“砰!”
门被从外面踹开,戾气和燥火先人一步进来。
菲姐对着镜子,眼中闪过惧意,但很快眼波流转,扭着腰站起身,迎上常龙,娇滴滴抱怨:“这门都快被你踹烂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手指勾着男人衣襟,暧昧缭绕。
常龙一把抓住作乱的手,力气相当重,搂着女人纤细腰肢向上一拽。
菲姐扑在男人怀里,正对上常龙比平日更加凶残的眼睛。
她浑身一哆嗦,没了药的常龙越来越疯了,直觉告诉她不妙。
但不等她求饶,男人拽下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熟练缠住女人手腕。
菲姐害怕的直摇头,讨好笑道:“当家的,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常龙冷哼一声,吊起菲姐,熟练握住挂在墙上的鞭子,凌空甩了一下。
“咻啪!”
凌厉鞭声骇人,菲姐脸色煞白,眼看着恶魔般的男人走近,凄楚一笑,认命闭上眼睛。
……
“砰!”阿福急急火火推门闯进去,“娘!花花……”
他抬眸便看见了这一幕——他娘被吊在房梁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全身上下只脸是好的。
菲姐见到阿福闯进来,瞪大眼睛,忙道:“阿福,快走!”
阿福愣了一下,扑向常龙:“打,打死你!”
“烦死了。”常龙一鞭子甩过去,阿福脸皮立刻炸开,鲜血淋漓。
阿福疼的晕过去,砸在地上。
“阿福!”
菲姐眼见儿子被打,心脏像是被大手捏住,可她双手被拴住,什么也做不了。
常龙被败了兴致,一脚踹开阿福,扯下吊着的菲姐,解开裤腰带。
“阿福,阿福!”等常龙系着裤腰带走,菲姐踉跄下炕,抱起儿子,心疼的直掉眼泪。
给阿福匆匆上了药,菲姐握着儿子的手,眼睛血红,阴骘可怖。
“常龙——”咬着牙挤出的声音,满是阴森恨意。
“砰!”小屋的门,第三次被推开。
常虎急匆匆闯进来,拽着菲姐就往炕上一推,急色的啃她脖子:“死老头子,终于走了。”
她现在浑身都是伤,儿子也被打了,心情正糟糕,烦躁推拒男人:“滚开,我今天没兴趣!”
“啪!”一巴掌甩在脸上,菲姐被打的脸一偏,保养极好的白嫩脸上浮现鲜红掌印。
常虎一句话都没说,掐着菲姐脖子,将她摁在身下。
菲姐屈辱低下头,指甲死死掐住手心。
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和心情,她比后山的女人还要下贱,连个玩物都算不上。
没有灯光的屋内,只有女人闷闷的哭声……
——
凌晨,赵凤英家的小院站的满满当当都是人——都是一起去上坟的人。
赵凤英男人常虹,在常家村辈分颇高。
纤长手指推开窗缝,叶柔垂眸看着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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