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冥殇指了指一旁的胡蝶,继续道:“也没啥事,就是您儿子跟前几天青州的毒香案子扯上了关系,他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却又不想连累家人,因此不肯上堂作证。我想让你们去劝劝,我可以保证,只要他肯上堂作证,我们一定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儿子是药商,老子也不会差到哪去。果然,这位父亲也是有文化的,更是青州城里的大夫。立刻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个不孝子,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能分辨是非黑白。”
接着,他又向胡蝶表达感激之情:“前几日就是大人您捣毁了这些毒窝吧,我代表青州百姓感谢您。大人请放心,等会儿见到那个兔崽子,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是非对错!”
“好……”
胡蝶只能连连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一旁若无其事的季冥殇,心里暗自嘀咕:你刚才在里面可没这么说呀。
季冥殇则悠然自得地吹着口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根本不在乎她怎么想。
转身给两个孩子,一人塞了一颗糖。
“吃吧,一会儿跟着这位大人去吃点东西。”
抬头又对众人说道:“里面也不怎么好,我跟叔进去就行。你们就带着孩子去吃吃点心,喝喝茶吧。”
把几人交给了胡蝶,季冥殇和老叔进了牢房,随后,季冥殇又默默的退了出去,老子骂儿子,自己在那儿,老人多少会有点骂不爽。
那药商看见自己爹的第一眼就绷不住了,“爹,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娘跟孩子,还有孩子他娘呢?”
见自己儿子这副模样,老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
老叔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却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亏你还是个药商,怎么就分不清楚轻重缓急?我还以为你的药铺什么时候就这么值钱了,你说你是不是卖药材给那些人了!青州城里那些被毒香害得家破人亡的家庭,你难道看不见吗?”
药商男子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目光。他的手紧紧握着铁栏,指尖泛白。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爹,我知道错了,可是我……我怕啊,我怕咱们全家都没法活着走出青州。”
“怕?你就知道怕!”老叔更是气愤,“你瞒着我卖违禁药材时的胆子呢?被狗吃了?你看看人家胡大人,女流之辈都敢为民除害,你呢?大男人一个,还不如一个女子!
每次你那么长时间不回家,一回家身上的药味儿我就闻见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爹我就白当这么多年郎中了。
我始终不能信呐,你以为咱家包括街坊四邻的,都不去庙里是为什么?你真以为那些香对咱家没影响,那是我调的解药,天天在家里熏着。我万万没想到,你这个儿子造出来的孽,还要老子替你还!你也不怕亏了子孙阴德,更不愿咱一家子落个好下场?
我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出堂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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