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想,这些女人不至于为顿饭就往工地跑吧?看样子不像,很快找到原因。

女人跑勤了,就和某位老板有了感情,这很自然,跑项目不是三天两天的事,三月两月算快的,有的时间更长,成天在一块有了好感很正常。

仔细观察这不是本意,只是意外,或者,真有项目和线索,知道干装修装钱,才三番五次往工地跑,一来二去,项目没跑成,却傍上老板,没傍上的也和老板相好,但不管那种情况都不缺钱化,钱对谁都重要。

这也就够了,对这种女人老板都舍得化钱。

当然,也知道,这么做是要付出代价的,遇上厉害老板娘,听到风声,对女人围追堵截连打带骂,女人虽说也不示弱,说些自已管不住男人却赖别人的话,但总归不占理,闹到最后还是吃亏的多。

不厉害老板娘就找女人谈判——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老板确实喜欢她,豁出去了,不惜家产分成两半,和原配离婚。一种是立马和女人一刀两断,回到老婆身边。

更多的转入地下——一边应付老婆,一边和女人相好。

知道这些,是老板们把这种事故意朝外炫耀。

老板之间,虽然都干装修,但平时各干各的不大见面,见面也是业务需要。进工地甲方给多少预会款?材料涨了还是降了?工人工资你给多少他给多少?等等。可以对比沟通,对谁都有好处,所以,隔三差五就凑到一起吃顿饭。

个别老板就把女人带到身边,郑重向大家介绍——真有厉害的——乱叫一通,没有叫“大嫂”的,一般从“二嫂”叫起,还有叫“五嫂”的。就喜滋滋的,不承认也不否认,感觉就是这回事儿。

当然,开始生分放不开,女人为了活跃气氛,又叫来几个姐妹,说,“今天老娘请客,每人分给你们一个!”

刚来的也不示弱,“大家才认识,喝个吧,见面酒,人人有!”喝到一半就坐到男人腿上了,捏着鼻子灌酒。男人也趁机乱摸一通,不一会儿就伸到里边了,女人似乎并不在意,只管灌酒。

有人就瞎起哄,“是单?是双?”好不容易喘上气来,不肯认输,也嫌了便宜,张口气喘的说:“是双!”

女人就灌他两杯。

以后,再嫌便宜也只敢说“单”,或者干脆不说话,又起哄,嘈杂声把屋顶都掀掉了。

其他人也揽在怀里,一片乌烟瘴气,抠抠搜搜。

不是吹,这时候数着他冷静。

他只喝水,不喝酒,装得很严肃,女人对他很拘束。

骄傲地想,这种场合就不该来——乱七八糟,到底是不是人?可没办法,喝酒还叫他,知道所以叫他是数他生意做的大,是给他们捧场的。

都是朋友拨不开面子。

来了就暗下决心,以后不掺合了,没意思!可谁知,接到电话,比以前还积极,不管活儿有多忙,交待一声,丢下就走。

下的决心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可这时,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人家不听他这一套了。不管装的多像,都朝他我开炮。说:“贾清呀,你是真贾清,还是假贾清?怎么这么能装?真能装呀!”

也有人说:“八成叫嫂子管傻了吧?连女人都没兴趣,还算什么男人!”

女人也往身边凑,“贾老板,你把母老虎休了,我马上嫁给你!”

目不转睛看她,脸蛋格外生动,知道她喝多了,又觉得和心里想的基本一致。再说,也比吴玉花年轻、漂亮……下意识里却说,“别、别……”身上朝后趔趄。

人家也有自尊,虽然表面上想扑又不想扑的样子,最终还是坐下了,没扑过来——就后悔,恨这个女人,要是扑过来,还能拒绝吗!

局面不就打破了?

十分懊恼,不知对自已还是对那些个女人。

吴玉花就在这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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