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郝强呀，你怎么这么笨！我说怎么笨啦？从进厂到现在没人说我笨呢！
“就又说，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哪回事？
“——哪回事儿，看我一眼，你就不会想，他们看也白看，又不少那一块，干眼馋！对呀，又一想，不对，有地方犯别——反正，怎么说呢，好像想通了，又像没想通。真难啊！主要那条吊带裤，白颜色的，不知这娘们怎么想的……不是损她，也不是自家娘们看着实在，你是没见来买货的，都贼溜溜地，你说丢不丢人？说句不中听的……当然，这点我也想通了，也是白看，干眼馋——还是老子的！
“——嗨——什么了不起的！”
说的气急白脸，情绪低落，喝完了，又拿起一瓶……不知说什么好。
“以后就发生了鳄鱼皮带的事……”叹口气，低下头，又抬起来，眼里布满血丝……
“这是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就是今天晚上，不过，那胖子来过好几次了，你敢说没事先约好？”
“事先约好，不可能吧？”试探着说。
“怎么不可能，这娘们什么事儿也做得出来！”
还说“不可能。”又拿不准，觉得郝强十分可怜。
劝他多吃菜。
“刘秀英这是怎么啦？”
“行了，不说了，你可别和别人说……”
“哪能啊！”
趔趔趄趄站起来。
扶他一把，“不用！”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才十四瓶，不该醉的，心情真的不好。
“贾清，送我回家吧……”眼巴巴地。
“行！”不敢看他，把他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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