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夫妻间的私密事,不到万不得一是不能对人说的,对朋友也不行!

连这些都不懂?

说他有问题就是因为这个,到底有没有有点胡涂,不敢确定。端祥他半天,突然闻到一股酒味,“郝强,你喝酒了?”

“喝了——怎么着!”把汗衫垫在沙发背上,气咻咻说,“来的路上喝了四瓶,在小卖部喝的,这算啥?凭老子酒量,再喝二十瓶也不醉!”

那样子像要跟他吵架,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又说,“喝就喝了,喝点茶吧!”沏了两杯茶,放他面前一杯。

把杯子推到旁边:“不喝茶!”

“喝吧,醒醒酒,等会儿看节目。”

“有啤酒么,拿酒来!”

“你不是刚喝了?”

其实,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第一次发现还能这样看人?只把脑袋对着他,眼神散漫着,咋看像看他,又像看很远的地方,或者什么也不看,游离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分明是一种绝望!

看到这种眼神,心情直朝下掉,又本能地接住,一阵颤抖,他这个样子,真是遇上什么事了,难道这是真的?

心里软下来,“还想喝?”

“想喝!”

“不是说了,再喝二十瓶也不醉!是不是怕老子付不起酒钱?”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桌上,“这是二十瓶的,喝多了,我再掏!”

见他这样,不能再说什么,让他把钱收好,连忙来到厨房。冰箱旁边有捆没打开的啤酒,另外还有两瓶,想先拿两瓶,又觉得已经说了二十瓶不能太小气。

知道他有酒量。

把酒提到客厅,“还没吃饭吧?”

活该多话,把头拧回来:“这不废话吗?摆小摊的哪有饭点,有菜就一块端上来吧!”

他就这种脾气,看来今天心情真的不好,只好又来到厨房,拉开冰箱,里面有四个咸鸭蛋,一块酱牛肉,一根粗火腿,一盘晚上刚炸的花生米,因为急着看晚会吃的匆忙,基本没动。

以最快速度把四个咸鸭蛋劈开装进盘里,把火腿切成片装进盘里,把酱牛肉切好,撒上葱花姜末,连同花生米一块端进客厅。

他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把长条几朝南拉了拉,他拿个马扎坐在对面,没拿起子,刚要去拿,他说:“用那玩意干啥?”用牙咬开瓶盖。

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怕把牙齿嘣掉,泡沫溢出瓶口,用杯子接住,接了两杯,递给他一杯。

“贾清,要是看得起老哥,就把这杯干了!”

自然接住,“你知道,我不大喝酒……”

“别扯淡了,你请客在家里吆五喝六的我都听见了,还说不喝酒——喝了,喝了!”

只好喝了,又倒上,再喝一杯,喝了三杯。从那没再叫他喝,自已喝,有时他给倒,有时自已倒。

电视上人山人海,尘土飞扬,体育场被灯光照的雪亮,本地歌手已经上场,像明星似的向人群挥手,群众站起来回应又坐下,或者站着不坐下。

对晚会好像没意见了。

边看电视边说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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