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始人一下子用三个可爱的动物形容18.5,这比猛星男粗俗地称呼18.5为泰迪,文明多了。

花星良皱眉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是泰迪吗,什么时候又变成荷兰猪、河南雏鸟、核难海豚呢。”

雯星妆咧着嘴笑着说:“你吃醋啦,哈哈哈~”

“我也察觉出我们和18.5在一起时的感觉怎么这么奇特,原来我们是陪伴18.5度过了三年的人耶,即使没能在同一所高中读书,我们在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

湘星妮突然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听到的人、看到的人选择了无视。

“18.5,你把我当你姐姐就好啦,我是雯姐~”

短短几个来回,18.5成了雯姐的弟弟,还是雯姐的兄弟、闺蜜,创始人不愧是创始人,什么话都被她说了。

好的,坏的。

不由得18.5不折服,死心踏地,被动接受这样的事实。

原本抱天抱地插树插花的后生仔,被雯姐调教得服服帖帖,变得不会说话了,接受了这样的关系和安排。

18.5仍然沉浸在腼腆害羞中无法自拔。

虽然自诩热情奔放、阳光开朗,但是有时,面对女生,却仍然表现得不太自然。

可能这就是数字的弊端叭,不像花星良那样游刃有余,自己则是思维和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要很艰难才能冒出半句话……

初来时蹲在天上观察的作画师,盛了一盆紫红色墨水往天际洒去,云层尽染,分不清海天酱油,北往的雁坐在烟上,痴痴地看着盘山路缓缓驶来打酱油的车。

四个人,自然而然组成了一队,不管先前发生了怎样的激烈言辞,但是不打不相识,不到黄河心不死。

越打越熟,越熟越打,直到四个人不该沉默时沉默。

把该说的话好好说,不受情绪挑拨。

四人的手掌抵手背,一股作气,压了下去,气势惊海。

海笑了。

夜晚,大家回到自己的铺位,整理着登鸟装备。

风吹草长,海浪啪打着金色沙滩,发出嘶鸣的沙沙声,仿佛要杀杀谁。

白炽灯下,男生光着膀子,围坐一圈,讨论着雯星妆到底适合化什么妆,湘星妮和曹诗妮是不是亲戚。

就只知道嘈嘈嘈!

18.5躺在上铺,听进耳里,却仿佛没听到,想着刚刚天际闪过的奇特的光。

但是刚刚有闪过天际奇特的光吗。

18.5陷入沉思,总觉得文字间是不是做了删减。

光着膀子的男生讨论得更加激烈了,雯星妆适合和谁在一起,湘星妮这么冰冷艳美是为什么,叭啦叭啦……

屋外,依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嘶鸣声。

长夜漫漫,无心入眠。

18.5睡着了,又似没睡着,脑海里全是青涩的梦。

想到了似笑非笑想入非非的色色,想到了柏拉图纯爱的肌肤之亲,在一个纯白的环境中,有一对男女,他们在……

想到了春天花花星星幼稚园,想到了猛星男想掐又掐不响的小黄鸭,想到了外面漆黑一片的世界……

漆黑的世界中,若隐若现,是星河云际间追逐嬉戏的那个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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