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种情况真的是紧赶慢赶不跟趟!
而且这种集团式人才培训运作是绝对不可能掺人进去的,明眼人都知道!因为破坏既定规则毁得是根基,甚至可以说是百年之根基!
要不说百年树人嘛!
宋老稍有惋惜,身边很多人都看出他的扼腕之情。这时就有人提议,“宋老,其实我们可以另辟蹊径呀,我们一众合力举办一个学习班,比王总的期许级别小两级……嗯,小五级都无妨,门槛稍微低一点,主要是培训各部门有上进心且是可造之才的小辈。虽说不能承诺或者保证他们在培训完成后一定会得到集团重用,但对于集团内部唯才是举这一通道的辅助作用肉眼可见,毕竟只要培养起来总有用武之地。”
在场的许多人闻言都是眼前一亮,如此这般可谓峰回路转,也可以说打开一个话匣,一时间各抒己见,有人说地点可以定在北海学院的阶梯教室,有人建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推荐权,有人说教哲学有人说授马列,也有说心学、佛学皆可涉猎,毕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先充盈自身才能为集团为北海为社会做贡献,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
总之现场人人发言人人有份,气氛居然极其热烈。当然,这个场合是不可能有人拍板的,可是持续性输出的弱拍板权或建议否决权也不是没有,比如说一直向往偷得浮生半日闲且又是一时兴起跟来的北海学院院长。
院长如今也有小六十岁,瓜子脸眼睛狭长眼尾略弯,小平头上银发过半根根狰立却愈显精神矍铄。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眼前这个男人儒雅中带着一丝风林火山的军人特性,真的怎么看都不足耳顺之年,比起那些四十一枝花的男人魅力却不知超之几何。
院长姓何是鲁东人,入住北海学院以后曾有言传扬,“天下士子出江南,吾愿鲁东儿郎可附尾翼亦可勇夺之!”
(编者间歇吐槽,“鲁东的分数线……何院长说得对说得好!”)
当时何院长回应一种耆老,“授业有纷争缘因无机巧,原则上我可以立意,但程序上还需要被培训学员领导层主观意愿为引导。”
所有人都表示可以理解,程序嘛真的很重要。
“各系统有主观意愿培养系统内部精尖人才无可厚非,至于财务方面可以协商解决嘛。”
现场就有曾任职财务或曾从事财务管理的退休老人,他提出像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没必要具体细化培训成本,比如说年底老总宴请一下教育系统教职人员,或是捐赠一批图书,这都可以嘛。而且学院付出的成本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有人说,“宋老可以去客串一下教授,主修心学书法为副。”
有人说,“隋铁腕可以去客串一下马列主义教员思想讲师,这一点我们都服。”
也有人说,“我们也可以去山上请大师给学员们广授佛道文化及千年渊源。”
也有人摆手说,“关于讲解三国志与三国演义之间的区别……大家就不要来‘烦’我了,毕竟我也是学艺不精,虽说研究了十几年,可不敢比易中天老师。”
这种调侃自然引来善意哄笑,可也从侧面证明这种形式的培训其实消耗学院的师资力量并不多,调配授课教室才是重点。
至于其存在意义与成果,还要用时间来证明,总之培训总比不培训要强。
什么叫真.扼拖延症?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一群离退休干部为我们用现实来演绎。
王家在下午三点左右就接到杨总秘书电话。
“王主任忙什么呢?”
“李秘,有事儿且吩咐,别在这吓人,主任神马的是我现在能惦记的?”
“呵呵,这话我可要原封不动传递给杨总了哈,他就在办公室呢,我在隔壁。”
“千万别,虽然这是实话,驾不起我怕杨总他老人家不信或者信了……都不好吧?这样,连波二十的工作餐一次。”
“三次,且最少三次。这回不宰你,我心里都不得劲儿。”
王家嘬着牙回他,“李哥,你吓坏我了,先说什么事儿吧,我琢磨琢磨连波这工作餐还能不能去。”
“嘿,有你的哈小家伙,居然还威胁我。那行,我就实打实转叙杨总的话——各系统老总派遣基层骨干往北海学院进行为期一年的精英人才培训,鉴于王家同学在工作上实事求是又勤学苦干,遂特派前往。但是,必须逢课必纪实,归来后交给小李也就是我,以便在我公司内部宣传推广,助力公司基层的人才培养工作。所以,你王家的每一堂学习笔记都要由我核对检查并归档以备不时之需。当然,我相信以王主任你的才华,区区课堂笔记定然不在话下,相关精彩处一定要呈给杨总过目……”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