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原本害羞的林月寒当即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紧盯着姜念的眼睛,明亮的双眸中写满了对他的怀疑。

不怪她生有疑心,毕竟姜念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可不会来什么癸水。

她自己都是听林夫人说过,才知晓的。

而且林夫人说了,癸水一事乃是女人私隐之事,更有人将其视为不祥之事,那承载不祥之物的月事带可没地方买卖,需得女儿家自己动手做才行。

姜念转过头去,掩饰似得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咳咳,我不是说过嘛,我从前和你一样是个女子又怎会不知这事?算着年岁,想着你也该到这个时候了,就提前准备了些。”

“你怎么准备,不会是跟苏姨母讨的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林月寒就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正好马车里备了几份,我带你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姜念对她的疑问视若无睹,说话的同时迅速解下自己的斗篷为林月寒系上,接着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抱起往跑马场走去。

“究竟是哪儿来的?”

“你再问,他们就都听见了。”

姜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瞥了一眼身侧已经跟过来的侍从对着林月寒提醒道。

怕被侍从们发现端倪的林月寒闻言立即紧缩在姜念怀中,但不能问出个究竟来心中着实不安。

察觉到姜念的逃避,心有不爽的她干脆泄愤似得用拳头狠狠捶了两下姜念的胸口。

“你快说呀,究竟是哪儿来的?”

“这世道好人做不得,我好心为你准备,你反倒不识好人心想谋杀我。”

无端端被袭击的姜念咳了咳,口中抱怨着却依旧紧抱着林月寒往前走。

“谁让你不肯说?你要是不说那我也不用了,反正这大晚上的也没人能看得清。”

似乎是见姜念没什么反应,林月寒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在姜念怀中挣扎起来。

“你既然不说那就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不过是小小癸水而已,本将军自己也能自己走回家。”

“怕了你了,是我自己做的。”

担心林月寒真的摔下去,姜念双臂用力将人牢牢禁锢住,这才无奈回答道。

“什么!?你怎么能做那东西!?”

这话惹得林月寒浑身一个激灵,让她的身体像一根被拉紧的弓弦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若不是衣衫随着动作飘动的话,在外人眼中就好似姜念怀中抱了块直溜溜的木板一般。

“怎么不能?不就是缝块布头嘛,简单的很。”

相对于林月寒的激动,姜念内心平静多了。

“可是,可是你一个王爷……”

林月寒虽然觉得这事不该由姜念来做,但她也说不出什么缘由来,只好扯出姜念身份来。

姜念轻笑一声,加快了脚步。

“你现在还是大将军呢,过些时日还是我的妻,夫妻本是一体,你能做的事情我又如何做不得?”

“你知道的,其实我做不来……”

听到这话的林月寒沉默了下去,低声顺着姜念的话往下说,反而顾不上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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