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根本怎能去用百机之道去衡量!”

“所以你这辈子也就筑基期了。”

领头眼里充满了不甘,他重整旗鼓想要继续鞭挞事实,可怀纶收起了剑,仅用一只手就接住了鞭子,然后一发动内力,那竹节鞭就从内到外被震了个粉碎。

领头几乎丧失理智,在怀纶的绝对近战下想再次出鞭,直至怀纶用散发灵气震慑他的神识时,那鞭子才僵硬又无助的停住: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终究是被鬼迷了心窍。”

利剑如一丝惊鸿刺进领主的胸腔,依稀可见那心的血液还是红色。

“看先人除魔了!”

村民们欢呼雀跃的登上溪水岸边,撑着火把直言要上山除尽邪祟,有人甚至提起领主的头,点燃他的头发以振士气,而怀纶不觉得这现象辣目,反而对这幕后之人下了必杀之心。

领主被抛尸水中,村民踏过他的灰烬往山上直冲。山贼见往前是逃兵,往后是死贼,干脆下山奋战。而结果不出意料,怀纶冲锋陷阵斩尽占山妖物,村民们以他为阵眼,完全碾压了根基不稳的山贼。

鏖战了许久,山脚下的山贼们几乎被愤怒的火焰烧了个精光,关口的护卫们也无一幸免,可惜的是,他们死都铭记着“我们会为大人流血”。

他们的修为与领主相近,怀纶细想一番,那山后的妖魔只会更加棘手:

“大伙停一停,这山火连天的,要是你们在走进去,兴许自己都出不来。山里还有很多大能和凶兽,在冲进去恐怕会凶多吉少。”

“我们是来救村长的!怎么会这么轻易退缩!要死一起死!是不是兄弟们!”一位村民大喊。

一人敢说群人敢做,闹闹哄哄应了危险的灵!只听一个骇人的笑声渐渐出现,地上流淌的血液开始缓缓向关口深处,且若阻挡其流向,血液还会成精似的往人身上缠。

“这法术…,来者不善,现在叫他们跑太晚了。”怀纶透过法术看到一位身高五尺,形似祭祀的怪人正被堆叠的血液徐徐垒起,处于心的位置还亮着一簇幽粉的光芒。

“何方妖孽!拐我村长扰我村庄!还不速速卸你狗头赎罪!”为首的壮男呵斥道。

那瘆人的声音应声化作人言:

“哈哈哈,区区匹夫懦民,也妄想挑战我五峰的权威?”

“修得猖狂,我怀纶在此!无人能伤及他们。”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既要兼顾村民又要和未知的敌人战斗,怀纶索性动用最大灵力,使众人的奇门阵法有了炁局。

那妖怪也幻化出一把法杖,在雾里招摇摆动,雾气的中的水滴似乎连接成线,怀纶眼看迷雾重重,索性静心将听觉带入炁局:

“撕裂?不,结冰的声音!大家运气!”

雾里的水汽凝作冰锥,下一秒便成如倾盆大雨落向众人,好在炁局已成,那一片冰锥被众人运气所减缓数倍力量,被炁托举在半空,宛如斗转星移之技,那冰锥随着阵法外绕了一圈又以翻倍的力量刺了回去。

大雾顿时倾散,那妖怪此时又从一滩血水凝聚成一个活物,好像阴魂不散,不死不灭。

“这妖怪的要害大抵是他那核心,不过怎么才能击中并破没它呢。”

那妖怪再度拾起法杖,这次他竟运用起自然之力,使便地草木皆成神兵,以山为局花木为棋,这让众人的出境更加窘迫,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藤蔓蔓延将至时,良司突然从天而降,他双手插地,引导树脂流动,这树脂经内力炼化便成了极密无比的纤维,延伸到藤蔓周围,将其牢牢凝住:

“怀纶莫怕,老夫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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