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那李富升恨了一眼老木,又趴上阶梯处,全然已经顾不上身下的那块破布要闯荡江湖的决心,拉着那妇人解释道,“娘子,娘子,都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了我,我当时在对账本,那狐.狸.精骗我说房间里有黑鼠,将我骗了上去,剩下的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了,娘子,你一定要信我啊!娘子!”那男子三言两语直接将帽子全推向了妖艳女子,惹得周围发出一阵唏嘘声。

那妖艳女子一听李富升这么说,一点也没维护自己,直接吓得慌了,主动上前,指着李富升为自己辩解道,“官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分明是你去年在街上虏了奴家,带到这棋舍房中强.迫了奴家,怕奴家告官,允了奴家平妻的身份,不然奴家怎会再跟你做这肮.脏事。”那女子是真慌了,直接将事情全抖了出来。

那妇人听到此话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向后倒去,若不是身后的两名壮汉,恐怕危矣。“去年”“平妻”李富升你可真敢啊!!!!

“屁,什么强.迫?分明是你自愿的。”李富升一口咬死否定道:“那天在街上你故意引.诱我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若不是你长得这么会勾.引人,天生的狐.媚子,在外到处勾.引人,不然你那短命夫怎会早早丧命,我又怎么会背叛娘子,上了你的床,全都是你,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哼哼哼……官人说奴家故意引.诱你,可有人证?分明就是看上了奴家刚丧夫,没了某些麻烦,就管不住身下之物,强行强.迫了奴家。”

说着,妖艳女子就痛哭了起来,“奴家一个弱女子,寡生一人,无依无靠,你那三四个小厮当街就将奴家撸走了,关在房中。恰逢奴家家中又刚出意外,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料理,正是最脆弱之际,是奴家能反抗得了吗?而且当时可是有许多乡亲都亲眼目睹了的,难不成官人连这也要狡辩,非说是奴家眼瞎看上了官人,强.上的官人不成?”

眼泪最是博情泪,最容易引人共情,更何况还长得这般……

而那李富升不仅肥头大耳,还长相平庸,外人怎么看都认为都不会认为妖艳女子眼瞎看上了他,一定是被威胁了,毕竟她身材摆在那,只要稍稍微用一成力,城主大人都会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何愁好去处。

李富升听见妖艳女子全盘托出,气急败坏道,“胡说,一派胡言,你这贱.人,莫要信口雌黄,娘子你……”

没等李富升把话说完,那妇人的巴掌直接落在了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李富升你好意思吗?不管事实如何,你……都逃不掉。”那妇人不仅眼神狠毒,语气更胜,像要将底下之人大谢八块,搅成肉泥,做成鱼料,才能解心头之愤。

但不管如何,李富升害人在先,同污在后,还得报官让大人来定夺……

而没一会官兵就到了,而那李富升不管怎么打感情牌,那妇人都不领情,见此他也不装了,直接鱼死网破,叫出那妇人的大名道,“赵八娇,哈哈哈!你真可怜!你一个商户之女,你说我高攀你家,天大的笑话!当初若不是朝廷派发下来的赈灾粮丢失,你觉得我一个县令之子会与你产生交集,回去问问你家那个老不死的,当初是怎么威胁我爹的,真是可笑!被人当做棋子了都不知道,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家倒了,你家那个老不死的还是照样把你许给了我。”

众人听他这么说,也成功被引起了好奇。

只见李富升手指着脑袋,一哒一哒的点着,笑得疯狂,“这儿,他看上了这儿,你猜我为什么之后每次科考都落榜,都是我故意的,那时他己经将你许了我,我知晓他的想法,肯定不会让他如愿了。所以我这二十年来,每次科考都故意将写好了的用墨水点黑,哈哈哈!他精明了一生,可曾料到这最后一步落子错了,在外人看来,你以为我是跟你情投意合,错了,都错了,是我故意设计,将你带到点了迷情香的屋子,还故意叫人看见,不然那老不死的怎会早早就叫你我成婚。婚前不洁,有辱门风,他那张老脸挂不住,哈哈哈!”

众人听到此处,看妇人的眼神越发怪了起来,隐隐在说“难怪……原来……竟是……”

妇人听到李富升这么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闭嘴,闭嘴,你快闭嘴,”说着就上向试图阻止那张碎嘴。

李富升躲开,似挑衅,又道,“怎么,这就听不得了?这才哪到哪儿呀?你可知你那三妹是怎么失踪的?又是怎么死的?都是我,我知道她胆小,不敢声张,就趁你们去老宅祭祖,将她带到你我成婚时的床上,哈哈哈!那滋味连水仙楼的玉春都比不了啊!哼哼!谁知是个短.命.鬼,不过半年,就承受不住,寻了短见。只可惜了那腹中的孩儿,算来,还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说着,李富升像发疯癫一样,用手扳着手指,数着,“你嫂子,老不死新纳府的小娘,那几个表侄女,哦!忘了,还有你女儿都被我趁着黑夜一次次得手了,若我不说,恐怕她们到死都还以为那晚是她那相公呢!哈哈哈!你知道这外人知道我每日都在街上强.抢民女,这么明目张胆,这二十年来,他们为何不敢将风头传到你耳边,呵呵!都是收了我的好处,所以不敢。都帮我瞒着骗你,骗你呢!哈哈哈……”

众人听到此处,直接唾骂道,“禽.兽,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那妇人听到前面还好,能强撑着接受,直到当那两个字“女儿”出现,就直接面色发白,吐出鲜血,昏死了过去。

而官兵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在地上随便捡起了块破布,将那里李富升的嘴堵住,带走。

众人眼瞅没热闹看,便都散了,留我一人杵在原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杵在这里,还听完了全程。

回去的路上,偶然听见前面有两人提到“李富升”三个字,我便偷摸竖起了耳朵听。

左边那个大娘先道:“听说那李富升老家清河原先是有个青梅竹马的,是个富贵人家。二十年前来到这金城,还是李富升专门接待的。那时李富升还未成婚,那小娘子也不知李富升早已定下亲事。经过几月相处,那小娘子被那李富升的才华吸引,本想寻个好时机表明心际。但不知从何处得知李富升早已被定下配偶,当日就从这金城回了老家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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