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急了,一把夺回荷包,藏到身后,脸上已是一片绯红:“殿下,您欺负人!”
顾南殇望着简直那副焦急又认真的模样,心中一动,伸手直接把人揽入怀里,低头就吻住了简直唇瓣,使劲蹂躏的半响,才舍得把人放开。
根本无视简直那低低“呜呜”的反抗声。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回府后有的是时间。”顾南殇轻声在简直耳边说道,“不过,宝贝儿,这荷包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你如此紧张?”
简直瘫软的依在顾南殇的胸前,缓了许久,才有力气把荷包递给顾南殇。
顾南殇打开荷包,里头藏的竟是一枚用发丝编成的的发结。
“这是……”顾南殇拿起发结,目光温柔地看向简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自然明白这发结的意义,这是用情至深之人才会做的信物,将自己的发丝与心爱之人的缠绕在一起,寓意着结发夫妻。
简直羞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前几日听祖母说,北沧有同心为结的传统,可我也不会编这种。”
“所以前几日你偷偷摸摸剪本王的头发是为了这个?”顾南殇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简直早就因为自己的话,害羞的把自己埋入顾南殇的怀里,“嗯,是不是很幼稚,祖母说,编了发结,才能一辈子举案齐眉。”
所以那日去给薛娇添妆的时候,他提及这事,薛娇一口答应帮他编一个,本来以为要等薛娇大婚后才能收到。
没想到薛娇竟在大婚之日,借着混乱示意简直寻个机会去婚房见她,并把这位发结交给了他。
顾南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发结,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的习之怎么能这样的让他动心。
他低头看向简直,眼中满是温柔与珍视:“不幼稚,这是我见过最珍贵的礼物。”
简直闻言,眼眶微微泛红,他抬头望向顾南殇:“殿下,我……我也是,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顾南殇将简直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人揉进骨子里一般:“放心,为夫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两人相拥在夜色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这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许久,顾南殇才轻轻拍了拍简直的背,温柔地说道:“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宴席也差不多要撒了。”
简直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从顾南殇的怀中退出。
谁知才走了一步,顾南殇便觉得脚底下踩到了硬物,低头看到的是一枚精致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是什么?”顾南殇皱眉问道,他并不记得简直有这样一块玉佩。
“这是……青轩哥哥……”简直从顾南殇手中接过玉佩,一见之下脱口而出,可也只是说到青轩哥哥哥几个字,他就反应了过来,似乎在顾南殇面前不宜提这几个字。
顾南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盯着简直手中的玉佩,仿佛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青轩哥哥,你……你还想着他?”顾南殇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转身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嫉妒。
简直被顾南殇的气势吓了一跳,他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顾南殇就势将他压在墙上,“他的玉佩为何掉在这里,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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