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根本不够肃清一个数十万人口城市的隐患。
但士颂更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
由于个人对于叛徒,汉奸之流的痛恨,士颂不顾反对,要求将所有叛臣全部五马分尸。
是的,是五马分尸,而不是简单的斩首。
算起来,被士颂当场斩杀的那些人,下场还算是好的了。
有人给士颂喊冤。
士颂却告诉这些人:“郑浑、吴范、赵达、严武、皇象、曹不兴、杜琼之流,看似无关紧要,在我楚国时不过是普通官吏,我军大败后顺势投降曹操,依旧还是曹魏的普通官吏。依旧享受他们高人一等的生活。”
“但在我士颂的规矩里面,没有这么好的事。”
平日里,你们这群人,拿着手上的那一点点权利,管着民生政务,从百姓手上榨取利益,作威作福。
结果国家有难,军队和百姓死伤逃离,你们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侵略者那边的带路党,成为了帮助他们安定地方的中坚力量。
而后,你们这样的败类,依旧高人一等,从剩余的百姓身上榨取利益,作威作福。
或许在某些时空中,真有这些蛀虫的生活空间。
但是在士颂这里,这些人的存在,就是错误,是不合理的。
士颂是决心矫正的。
于是,根本不顾任何人的求情,这些人全部被士颂虐杀。
他们的家眷士颂也是一个都没有放过,即便是新生的婴儿,也都被士颂斩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赵氏遗孤的故事,你们听过没有,若是留下一个婴儿,这孩子周边就能聚起足够反对我的力量!”
“只有杀光所有的敌人,包括以后可能会出现的潜在敌人,我才能安心。”
“我狠毒吗?是又如何,我这人铁石心肠,狠毒异常,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当着麾下众谋士,士颂根本不给这些人劝说自己的话术,直接把自己放在了暴君的立场上。
关键问题是,士颂当然不是暴君。
残暴,歹毒,阴险,狡诈。那都是对待敌人,对待叛徒的一面。
对待自己人,尤其是自己的子民百姓,士颂依旧还是那个仁义,宽容,善良,道德的士颂。
蒯家在曹操赶走士颂之后,在襄阳周边兼并的大批的土地,现在都被士颂张贴公示,要分给“遭受苦难”的襄阳百姓以及南去的流民,告诉他们可以准备北归了。
然后其他叛徒,包括所谓的黄家,习家,杨家等家族,都按照自己说的那样,只要是效力自己的那一支族人,就可以免去报复。
对于投降曹操的,自然是五马分尸杀无赦,对于所谓的“中立派”,想要两面讨好的人,士颂也是下令,十岁以上男丁皆杀。
剩余妇孺幼儿全部作为奴隶南下,填充南疆都护府人口,家中产业全部充公。
习家,杨家为自己效力的那几家分支,也得凭自己的功勋获得对应的奖励。
士颂能给他们最大的奖励,便是他们家的祖坟,我士颂不给他们挖了,就已经算是给他们脸面了。
只是这么一耽误,原本准备两天后出兵北上的时间,又被延后了。
在乐进的请求下,原来襄阳城内愿意投降士颂的七八万人马,不论是正规军还是所谓的屯田军,又或者是各将领的曲部私兵,都统一进行了整编。
其中将近五千人,不愿投降士颂,但愿意放下武器不再抵抗的人,被当做俘虏向南押送过去。
他们在半年后到达南疆都护府,在那边成为汉民族的戍边力量。
剩下七万出头的部队,则统一更换皮甲后,换上了楚军新兵的装备。
在二十多万楚军的“督促”下,渡过了汉水,在樊城城外安营扎寨,做着最后的攻城准备。
樊城城内。
曹仁冷着脸坐在主座上,身边,牛金为首的武将们倒是神色如故,好歹现在樊城一线,已经聚集了十万多人马。
不论这些人马从前是屯田兵还是郡兵,私兵。
现在,这些人完成了最基础的整编之后,曹仁就准备把这些人当正规军用。
另外一边,以陈矫为首的一批谋臣,却没有武将这边这么淡定。
各种流言满天飞的此刻,士颂对中原世家斩尽杀绝的态度,以及对放下武器投降的武将们的宽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他们看来,武将投降了,士颂或许还会接受,他们想要投降,就只能在开战之前就做好投降的准备。
开战之后投降,士颂是不接受的。
“镇南大将军。”
最后,还是陈矫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有谣言说是魏王和诸位重臣,都已经被士颂所害,那乐进更是直接献了襄阳城。”
“这樊城不过荆州地方一普通城池,若想固守,只怕不易。”
“不必多言!”曹仁大手一摆,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外面传来的消息,我也知道。”
“但我不信!”
“魏王自有天命,岂会冲出重围之后,反而遇害。”
“更别说士颂小儿,哪里来的胆子,敢加害魏王,就不怕我曹魏不顾一切反扑他士颂吗?”
曹仁的思维,终究还是在按照常理,在推断分析。
根本没有想过,士颂不按常理出牌的可能。
另外,即便是曹仁想到了士颂发疯,不顾大局,宁可独自一人承受中原势力的反扑,也要杀了曹操,杀了曹操身边的骨干,让曹魏集团元气大伤。
那他曹仁,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他心中还有一丝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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