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二人是夫妻关系……”
骆茯苓慌乱地转身要走,谁知竟被人一把扯住手腕。
四目相对,骆茯苓蹙眉只想躲开,“权宜之计,仙君何必纠结。”
“我晓得你那样说是为了不让那女子纠缠于我。但她要纠缠我,与你何干?”
“我不该多管闲事。”骆茯苓懊恼不已。
早知道这人一碰就上手,骆茯苓何必纠结那么久?何必要修仙?何必浪费时间?
孚澈握住那只手,道:“既已管了就不是闲事。”
“什么意思?”骆茯苓怒道:“你想做什么?”
“想带你回丹音派。”孚澈那清冷的面容染了春色,带着融融暖意。
“男女授受不亲。”
孚澈将人拉到近前,“你说你我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何来男女授受不亲?”
“我那是权宜之计。”
“可以喊我哥,可以说嫂子在家等你。”孚澈将人压到面前,“可以直接把人交予我来处理,我自问自己能处理好。你不想她纠缠我,到底是为什么?说实话。”
感受到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骆茯苓身体颤抖,孚澈以为吓到她了,忙松开手。
她跌坐在地上,孚澈想来扶她却被言辞拒绝。
“不必,我能自己起来。”
“承认瞧上我很难?”孚澈的话仿佛一个炸雷,让骆茯苓从地上爬起来离开房间。
孚澈望着那背影却没上去,他总要给她一点思考、冷静的时间,他自信这女子一定喜欢他。
此后许多年,想到当年如此笃定的自己,孚澈都想笑。被宗门寄予厚望的他,曾在一名女子面前如此一厢情愿。
夜凉如水,月如银盘。
骆茯苓站在一棵树上,有眼泪划落,她以为没人知道,不想那滴眼泪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接住。
“为何哭?”男人低沉又疑惑的嗓音近在咫尺。
“你走开!”骆茯苓绕着树干躲开男人的靠近。
孚澈笑了,他缓缓挨过来问:“我要与师父传书,他就在这附近游猎,你要不要见他?”
“不见。”骆茯苓恼羞成怒道。
“为什么生气?”
骆茯苓抹掉脸上的眼泪,强制镇定地问:“你师父是个怎样的人?”
“他呀,”孚澈瞧着骆茯苓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想着她嘴上要跟他划清界限,暗里又担心师父不喜欢她。
“怎么?”骆茯苓着急地问。
“特别喜欢守规矩,乖巧地姑娘。”孚澈道:“到时你要好好表现晓得吗?”
“除了这个还有吗?”骆茯苓有些急切,“我想知道的是你师父是个怎样的人,不是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话未说尽,男人已飞掠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你这样担心我很开心。”孚澈那清冷地声音染了笑意,他说:“你同我回客栈,我细细与你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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