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冬天,我姐出生夏天,我们好像注定了水火不容,我和我的老姐从小就一直吵架不停,吵了很多年,可即使这样子,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老姐永远喜爱我和关心我,而这也让我很愧疚。
二零二二年,身无分文的我其实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仅仅是两个馒头两块钱强撑着身体。
最后倔强的我,还是跟我母亲开了口想要几百块钱,母亲很快跟我的老姐打去了电话,我姐从武汉其他地区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交又转地铁才赶到我住的地方看我。
开始,我还表现的很倔强,我老姐拉着我总是问我缺啥,拉着我买这买那,我一直忍着没说话,克制着眼泪流出,直到最后我姐离开公交站,我在湖北大学公交站的十字路口我一下子愣住了,好像被定住了身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我和我老姐的记忆在哪一瞬间如海啸涌般涌入我的脑海里…
“123阿,小儿郎阿,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老姐唱着歌在红堤上踏着小碎步,从武脑小学放学回来还带了两个棒棒糖。
“弟,弟,你在哪,吃糖。”老姐到了家还没放下书包就到处寻找我,喊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家里。
“奶奶,我弟呢?”老姐正好碰见奶奶出来于是又问道。
“好像跟被你妈带去田里去了,你去田里找找。”奶奶指着田地方向回复道。
“妈,妈,弟弟去哪里了?”老姐很快就跑到田地里并对着正在务农的老妈喊道。
“姐,姐我在这…”我也好像听到姐的声音召唤,迅速的从田地爬起来,放下手中正在玩弄的泥巴飞快的跑向我老姐并回复着。
可能是跑到有些急促,扑通一下我摔在了地上。
“小心点,慢点跑,慢点,阿霞,快把你弟扶起来。”老妈拿着水桶站在田中央离不开身而焦虑的看向我并喊着我老姐。
“你看你,慢一点,看姐给你带什么东东了。”老姐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东西给我看。
“棒棒糖。”我合不拢嘴的笑着支支吾吾的回复我姐。
我含着棒棒糖牵着我老姐的手小碎步的走回家,老姐这时又唱起了她的儿歌:我的童年。
这天家里来了好多好多人,老姐坐在正中央,坐在旁边的有罗万青哥,高华哥,高文哥,还有许念姐,还有好多我不认识但又熟悉的面孔。
“老姐,这些人是谁啊?”姐
“这都是家里的亲戚哦。”我
“怎么会来这么多亲戚,难道又是过年了?”我
“没有,今天你姐过十岁,所以摆宴席,就好多人呢。”姐
“那摆宴席就有好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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