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看来,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特使了,如果我们可以控制住他,并通过对他的审讯,来证实或者推翻我们的想法,至少可以让我们知道突厥的真实情况。”

“是啊,通过他掌握事情的全貌也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那这个特使现在在哪?”

“他是突厥派来的特使,属于外宾,招待外宾是礼部的事,他应该由鸿胪寺负责接待。”经过这么一推断,郄全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将大有可为,所以就耐心解释。

突然又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一样,扭头问道:“你突然之间问这个干什么?你难道想……”

“对啊,就是先以‘敌方奸细、刺探机密’或者其他的什么罪名,先把他给押到刑部,然后再慢慢审讯。”扶余南归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哈哈。”郄全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两声,与此同时,也觉得自己之前给这个年轻人下得结论还早了点儿。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扶余南归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还是说这个想法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郄全也重新恢复了平静:“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首先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是根本不能随便抓人家派来的特使的;再者,万一真如我们刚才所说,这个特使充当朝中奸党和突厥可汗的‘驿站’,那你这么贸然抓人,他们能同意吗?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办法阻挠,退一步来说,就算这个人真的被我们给押进了刑部大牢,你觉得这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吗?”

“而且,这些都是我们的假设和预想,万一突厥真的打算‘以和谈之名,行掠国之实’,那我们这么做不就是刻意惹怒他们,自掘坟墓吗?到那时候,你我就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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