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仲德道:“我也这么想过,可是这幅画的作者如果是友,会是谁呢?如果是敌,他作这幅画又是为了什么?”
梁青青道:“石仲德,你看这画的风格像是谁的?”
石仲德摇摇头,“如果这幅画是凶手画的,他一定会隐藏自己的风格,如果是咱们的朋友画的,那他也会隐藏风格,以防凶手。”
梁青青忧愁地道:“看来从风格上是没法找到线索了。”“你看,”石仲德道,“这幅画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这上面的火焰与通常的火焰画法不同,通常火焰的画法是用下方宽上方尖的线条组成,而这张的火焰全由一粒粒的光点组成,这种画法我从来没有见过。”
梁青青道“或许作者特意用这种方法来隐藏自己的风格吧。”“我看了这么久,只看出大火烧房子,如果这幅面上具有线索,会是什么呢?”石仲德自言自语着
梁青青道:“也许画中在暗示谁是凶手,这火焰的光点密密麻会不会根措光点的深波组成什么另外的在改资石仲德摸着后脑勺,“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那次黄皮肤协会顶进其要后街我想法让他们用三根青草和一只羊组成‘洋’,用自和犬组成‘臭’字,然而这幅画比起来,看来要深奧得多。这些火焰组在一起可以是‘炎’、‘焱’,但那金半是巧合。”
梁青青建议道:“把这幅画倒过来或横过来,再试试看。”石仲德按照梁青青的说法,横着,竖着,倒着,正着,反着通通地看了一遍,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罗康在一旁早已瞌睡连连,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来,“石仲德,青青,你们慢慢研究,我不懂画,先走了。”
石仲德一看表,已经夜里两点了,“好吧,表叔,天太晚了,路上小心。”
他把罗康送出门儿,重新回到桌子旁。梁青青还在那儿仔细地琢磨。石仲德望着她那白嫩的脸颊,关切地说:“青青,你也先睡会儿吧。”
“心里总惦记着,怎么睡得着。”
“那好,咱们俩再看一会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好久好久,梁青青终于不耐烦了,“也许这幅画并没什么暗示,否则人家看那么久了还看不出来,有暗示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你想到没有,也可能作者故意把他的暗示隐藏得很深,让一般的人看不出来,只让特别关心的人经过冥思苦想后才能发现。”
“对,你说的有理,既然这画挂在画廊上,要是别人也看得出来,就不叫暗示了。”
“你先去睡吧!我再仔细看看,才刚刚一个晚上,不急下结论。
梁青青没精打彩地躺到床上。
石仲德继续盯着眼前的画,时间慢慢走过,远方的天边已有些发白,石仲德觉得双眼又酸又胀。
他依然盯着那幅画,渐渐地感觉眼前模模糊糊,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不,那不是别的,而是画上画的。石仲德一眨眼,想看清楚些,可是那人影子立即消失了。
石仲德想起,曾听人讲过,有一种图画,在人的双眼模糊的时候能产生立体效果,平时看就和平面图没什么两样。也许这幅画就是按照那种方法制作的。
他重新目视着那张画,全神贯注,努力地调着焦距,忽然那个人影又出现了,由于那人影是许多的小光点组成的,脸形看不清,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特征,就是那人少了一只右臂。学院中少一条右臂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徐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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