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那年,他突然被送到幼儿园大班,他再也没怎么会想到有个人会离开他而去,也就是心里特别的失落什么的。
这种感觉的不安是来源他心中的不舒服的,反正他心里不舒服,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那种不舒服。
幼儿园里空空落落的,大部分都是工厂旁边的子弟的读书,所以学校都是各种明目张胆的各种攀比。
“我父亲是厂长。”
“我父亲是党委副书记。”
“我的父亲是司机。”
其实他进幼儿园那时候还是各种哭闹,但是还是硬生生被幼儿园里面的老师给拖了进去。
他还是发疯的想逃离幼儿园,反正有机会总想从幼儿园里跑出去。
几天下来,乌龙事件还真不少,班级里很多男生去了女厕所,被老师捉到总是批评。
还有就是很多人经常随地大小便什么的。
除了简单上课以外就是围在一起做游戏。
也就是非常简单的游戏,然而在集体和在家做游戏的感觉是两种不同的样子的。
“骑马,谁输了就要当马。”
“输了玩被惩罚的。”
可能大家对游戏的热情是多么高涨,然而对他来说只是玩剩下的,因为这两年时间里,静姨也是很用心和他做这种游戏,还带他去烧烤摊吃羊肉串,也就是各种丸子,韭菜,还有牛杂,羊杂,猪腰子什么的。
天公不作美,天空冒起了滂沱大雨,可偏偏那天父母加班,可能是生产线的任务,父母加班加得已经把他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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