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杏一脸惆怅地看着徐志郎,不停对几个看守道谢。
徐志郎心里面这才安定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回头看了看这个简陋的军营,跟着晴杏离开。
再次回到酒店里,晴杏给他准备了炸鸡,蛇汤还有酒,徐志郎一声没有吭。
“自从你离开了旅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前几天梅东的官兵过来说有一个布鲁塞尔人在他们那里,我想就坏了。”
晴杏说着给他倒酒。
“梅东那边是边防营,他们是正规军,然而有点像私人武装。这边的警察只管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梅东的边防营负责城里面几个大的社团之间的平衡!”
晴杏说完,哽咽了一下。
“我当时特别担心你!”
徐志郎听着伸出手抚摸了晴杏,那乌黑的秀发,一丝丝从手上划过。
吃过饭,晴杏让徐志郎不要多想安心地睡一觉。
徐志郎一直睡到深夜才醒。
夜晚,他悄悄的离开,没有告诉晴杏。
当他到了那个摊位,那个大姐刚拉下卷闸门。
徐志郎伸手扶住了门。
“老甘在哪里?”
“你个小伙子啊,我们这里没有老甘啊!”
“我做出口的!撇脚的副手!”
“你不要说那个不要良心的崽了,他是什么东西啊!还撇脚,早就是别人的人了!”
“我是新来的副手,我姓墨!”徐志郎说完,用力捏在那个女人的肩膀上。
“我说靓仔啊!你找他就找他,但是你把我捏疼了啊!”
进了店以后,那个人拿上了一个大哥大打了电话,然后告诉徐志郎等一下,晚一点会有人来接他。
那个妇女把徐志郎请出来,拉下了卷闸门。
离开的时候说:“我说靓仔啊!亏是我啊,我可记得你哦,你当初来了好几次,我还以为你是新竹邦的人过来砸场子,告诉了老三,没想到老甘知道你是布鲁塞尔人,安排到撇脚那,撇脚真的投靠了新竹邦,他那个瓷人!”
那个妇女说完,挪动着身子离开了。
徐志郎呆呆地站在那里琢磨着最近的事情。
等了二十多分钟,来了一辆摩托车。
那个人喊他上车,踩着油门在巷子里乱窜,都是一些小道。
那个人骑着摩托车窜了好一阵,拐了许多弯,约莫半个多小时,这才拐进一个繁华的商场,进了一个地下室,又走了几分钟打开了一扇门。
徐志郎被蒙着眼睛搜身,检查过后被领着过了两道门,他见到了老甘。
“撇脚的副手!那个布鲁塞尔人。”
“是的,是我!”徐志郎回答。
“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把枪举起来时,可对准了你一次,你没有动!”老甘说。
“那天如果我不站在他身后谁先开枪还不一定!”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救了我!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只是当时看到他把手伸进了口袋,就知道他是叛徒!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徐志郎如是说。
“我就喜欢你这幽默!”老甘说完哈哈大笑。
“既然撇脚死了,那你就接替撇脚吧!”
徐志郎就接替了撇脚,老甘原来的出口生意也由徐志郎负责,最主要的是,徐志郎是外地人,和本地没什么瓜葛,更和其他几个帮派没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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