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威武!”

“武王万岁!”

尸山血海之上,纪尘屹立。

他的面前,是刚刚砸断了自己枷锁的奴隶,他们身上都是血,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但却看不出半点疲惫,心情激荡着,在歇斯底里的呐喊。

他们这是在屠戮与鲜血中重生了。

在火焰烧成的白地中爬起。

无尽的鲜血与倒塌的尸体,像是为他们铺成的红毯,他们是这片大地新的主宰。

“勇敢者万岁!”

“威武!”

纪尘亦为他们贺。

看着这些曾经是被压迫的工具、被蹂躏的存在,如今却如涅盘重生,眼中闪烁着火焰般的光芒。

纵使衣衫破旧,面容上尽是伤痕,然而此刻,却无比坚定,无比狂热,双手已经没有束缚的人儿,他的心情也是十分激荡的。

“万岁!”

“万岁!”

像是电闪雷鸣,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在颤抖,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

像是无形的火焰在燃烧,簌簌的飞雪落在他们的身上后便消融。

狂风呼啸,战旗招展。

还有一支奴隶大军自地平线赶来。

乞活军早先为了效率,所以把他们甩的远远的。

在纪尘将达赖喇嘛等人带上来,对圣城清扫工作完成之后,他们终于是勉强赶到了。

这些奴隶军也携带着一些俘虏,是纪尘捉拿的各教派活佛、法王。

对这种顶级统治者,纪尘最是讨厌。

而讨厌一个人,对其进行的复仇光杀死对方就太便宜了。

让对方痛苦的活着,才是世间最大的报复。

既然已经用了一些力量,纪尘就不建议再多用一点,把他们都变成雪之卡比。

纪尘让这些奴隶在这儿述说自己的惨状。

接着又让达赖喇嘛那些家伙统统跪在奴隶们的面前,进行公审。

让这些自诩无上的活佛,向自己最看不起的奴隶磕头,给奴隶们出气,任奴隶们侮辱、羞辱!

活佛们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难以相信他们会听到这样的命令。

可他们只能忍受。

纪尘太强了。

他们已不是高原的统治者。

而是沾满污泥,饱受屈辱的俘虏..............

纵然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几位活佛面面相觑间还是跪下了。

他们的决定也让他们庆幸。

因为敢反抗纪尘命令的家伙,当场就开始遭受酷刑了。

纪尘直接开始盘对方的身躯,骨头‘咔嚓咔嚓’的碎裂,难以想象那是何等的力量。

“阿弥陀佛,已入极乐了。”

纪尘呢喃着。

萨迦法王。

在他的手中生生扭曲变形,变成球状。

只有一个脑袋和一双脚还保持着完整。

更恐怖的是!

人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有死亡,连昏都没昏过去..........

更更恐怖的是,这样的画面就发生在他们眼前,是他们的同行,同阶级者,使得他们感同身受的感到了痛苦.......

一切就像是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一样。

“哇!杀掉他,杀掉他吧!我不要听到他的惨叫,我不要看到他的惨情呀........”

有接受能力低的已经被这种恐怖景象和惨叫吓得要精神失常了。

也就是双手被捆了,否则此刻真有可能把自己的眼球给硬生生抓出来。

再怎么承受能力强的也人都傻了。

他们亲眼见证,纪尘捏碎了哪位法王的脖子。

骨头刺入血管,流出血来。

可人居然还活着。

还能好好的惨叫!

这武王难不成真是佛祖!

把人弄成这样,都可以让人不死!让人像没受伤似的叫!

这哪里还是人的手段啊!

而佛,也不至于这么残忍。

这真的是魔王啊!

很多活佛,依旧傲慢。

每日在教义的熏陶之下,三观从基本上是扭曲的。

即便纪尘对奴隶们优越。

在他们眼里这更是佐证纪尘不是佛的证据。

在他们眼里奴隶们都是前世犯了大罪的,所以才投胎成会说话的牲口。

就是要用鞭子抽,就是要杀,那是帮这些会说话的牲口洗刷罪孽。

好下一世成真正的人。

奴隶还得谢他们呢!

而纪尘这是害了奴隶。

让奴隶们手染如此多的鲜血,日后必将投胎的更为低劣。

不过。

任他们内心什么想法,纪尘都不在意。

谁会和要做雪之卡比的家伙们多多计较呢。

他只想给农奴们出口恶气而已。

反正他们的心灵迟早会崩溃,他们的信仰会彻底瓦解。

“不想变得和这位萨迦法王一样的话,就乖乖给我向你们曾欺负的人们道歉吧。”

“如果他们答应原谅你们,也许..........”

纪尘微笑着放下手中的“肉球”,接过沈炼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

动作优雅从容。

同一时刻,丁修脱下了自己的臭袜子,毫不犹豫地把它塞进了那仍在惨叫、精神愈发清晰的“肉球”嘴里。

随着袜子被强行塞入,这位法王的嘴巴被堵住了,但它的眼神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

眼中翻滚的无力与恐惧,因为已经不再能发出更多声音,而越积越多,颤抖的也越来越厉害。

活佛们唯有认命,唯有低头。

达赖喇嘛是第一个,早先还敢冲纪尘叫嚣。

但看见纪尘现在展示的手段,他不由自主想起了纪尘提起的雪之卡比。

那又该是怎样的惩罚?

也许比重生池更恐怖?

他不想那样的结局啊。

他声音沙哑,带着强忍的屈辱,“以前,是我错了.........求你们,宽恕我........”

一个个活佛都开口。

他的话语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不甘却不得不忍耐的痛苦。

他的眼睛里并没有一丝真诚,更多的是一种勉强与屈服,但他知道,自己再不道歉,下一秒恐怕就要迎来更惨烈的惩罚。

紧接着,其他的活佛也不得不纷纷低头,一人接一人地勉强开口,求奴隶们饶命。

他们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无论他们如何演戏,扭曲自己的面容,装作恭敬与愧疚,他们的心中始终弥漫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屈辱。

这些奴隶们,在他们眼中人都不是,是会说话的牲口!

他们输给的是武王!

也不是这些奴隶。

跪拜强者,他们可以接受。

而这武王居然强迫他们向这些卑贱的奴隶道歉,求奴隶们饶命!

这种反转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耻辱。

“啧啧,就这样道歉的啊?我在这儿你们都敢没诚意。”

“那我不在了,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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