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踏入校门,一股刺鼻且令人作呕的气味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举目望去,只见此处垃圾遍地皆是,堆积如山,散发出阵阵恶臭,简直就是一个露天垃圾场。而眼前呈现出的竟是一条冗长的通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地面上,各式各样的包装袋、泡沫塑料、纸板盒子以及被揉成一团团的塑料袋密密麻麻地铺陈开来,几乎覆盖了整个通道。那些过期的零泡果奶饮料更是整版整版地随意丢弃在地,无人问津。还有废弃的 A4 打印纸,因受潮后又晾干,纸面留下了一片片泛黄的污渍与痕迹。此外,喝剩一半的绿茶瓶子和遗弃在地上的一次性筷子也堆积如山,高度惊人。
白洁见状,迅速伸手捂住口鼻,眉头紧皱,面露难色。我亦不敢怠慢,连忙屏住呼吸,生怕多吸入一丝这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浊气。毕竟此地的臭味着实浓烈到了极点。然而,如果不从此处通过,万一出口恰恰就在这条通道的尽头,那么之前所花费的时间岂不都白白浪费掉了?想到这儿,尽管心中万般不情愿,但众人皆无半句怨言,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通道两侧分布着一些房间,房门看上去颇为陈旧。这些门曾经被人用绿色的油漆涂刷过,只是岁月的侵蚀使得那层油漆早已褪去原本鲜艳的色泽,变得斑驳陆离起来。上面的一格一格的框格上堆积着非常厚的灰尘,尤其也有点斑驳,脱落墙面在一米二的地方之下全部刷成蓝色,但是也是非常的脏门都是开着的,可以看到房间里边窗户是用铁栅栏拦着的,可能是一楼的原因。
我说:“这个房间看样子也不像啊,他不会躲在这里吧?这些地方都是从哪过来的”
白洁说道:“结界里边的事情千奇百怪,我们尽管凭感觉去找,必要的时候翻动几下!有可能是别的地方转移过来的,或者是错了个时空”白洁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说道
在房间里边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应该是上世纪末的时候的产物,还有两开门的低矮柜子,有个甚至连油漆都没有,房间的侧面挂了一张中国地图,我稍微瞄了一眼,发现那时候的地图上面的锡兰兰还叫斯里兰卡,电视的对面有一张沙发床,既像沙发又像床,床上还有两个枕头,虽然说枕头上面还有包着竹席子,但是那些席子已经发黄,有的地方已经脱离了包边,下面的席梦思床垫的边也是破破烂烂,露出了里边生锈的弹簧。几个抽屉破破烂烂的碎在了一边,很明显被人翻动过
而且他的木片已经碎掉坍塌了,一般地面也是油垢的不行,房间外面有一个门,但是已经被一个大型的铁柜子堵住了。
我说:“这里不会是吧,我们继续往下走好!”
柳红儿说道:“这里的气味真的好难闻”
铁刃紧紧跟着白洁,也是时时刻刻在保护着她,白洁走在中间,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在通道里边发出,嗒嗒的声音回响不断。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
白洁说道:“那家伙肯定不会藏在这么间房间里边,这个房子不用多看了,看看下一个吧。”
随即,我们离开了这个房间,把目光移到了下一个房间,这里的长廊很长,好像有很多的房间,但我也确定我们每一个房间都必须看过,生怕错过了出去的地方。
在这间房间隔壁的一个房子,同样门也是被破坏掉的,甚至连门框都没有,一进去就看见一个黑黄相间的环状贴纸在墙面上,我们一看原来是用来扎飞镖的,地上还散落着洗洁精和金龙鱼油桶的瓶子,只有更脏,没有最脏。地上还有那些纸箱子不大不小的。墙的侧面在伸手可及之处,还可以看到那种老式的电闸,房间上面还有一些铁丝,横七竖八的穿过,还有一间,不知道挂了多少年的红底,黑色的夹克挂在上面,由于窗户是开着的,铁条虽然有挡住外面进来的陌生人的可能,但是风却很自由的从这里穿过来,吹着这件不知道挂了多少年的夹克,在风中一晃一晃的怪吓人。
柳红儿说道:“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员工宿舍呀!”
我说/“的确是有点像啊,更像是慌忙撤离,好多东西都没有带走。”
在那件衣服的下方,还有几个小板凳是非常古老的,腿很长,上面也落满了灰尘,基本上是那种棕色油漆,这种用了一半的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捏在地上,墙角上面都是黑色的蜘蛛网,上面粘了很多昆虫的尸体,也在这风中来回的摇晃。
我说:“这房间太空荡,恐怕也不会是的,下一个下一个!”
于是又往下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起来比刚才那个要脏多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大型的垃圾堆,一个竹制的床放在了最中间,床的四周还有四根柱子和上面连着,夏天肯定是可以搭蚊帐的那一种,床上的垃圾可以说是又多又乱。
几双农村妇女干活时候穿的红色棉鞋,随意的洒落着,还有几个一次性的劳动手套和电饭锅里边儿用来蒸馒头的蒸筛随意丢弃着一件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绿色军大衣,裹成一团,上面还沾满了白色的墙皮,看了都觉得十分恶心。两个红色的呼啦圈,靠在床架子上,一件非常脏的工装裤挂在了床头,还有一根黄色的皮带露出了一段。边上还有几个保健品的礼品袋,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可以看到上面的图案是什么静心口服液还是什么太太口服液之类的。旁边的大立柜,门是打开着的,里边有一大堆的衣服,虽然说都堆在那里,但是没有一件是整齐的长筒袜,高筒靴子,小裙子以及红色表演时候穿的毛衣,让人觉得这里肯定曾经有女人生活过。随后,在边上的一枚大镜子前面放了一大堆的化妆品,洗发水的瓶瓶罐罐,这样就更加确定了我之前的判断。一些假的永生花上面也是落满了灰尘,随意的洒在了地上,各种丝巾,丝袜以及头饰,堆的像小山一样。
我说/“这里是女人的房间,应该不是出口吧,我现在也没有概念出口,到底会在什么样的地方,长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白洁说道:“你看到的肯定是和这些房间不一样的场景,有可能会被伪装,也有可能是一扇门。发现异常,我们就试试看了。”
有了白洁这句话,我也觉得有点儿信心了,至少是可以看到希望的那一种,不会认为自己永远被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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