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这是哪儿?”张白鹭刚踏出院门,只见场景一变,不是平时的辅街,而是好像在民居中的一处小巷子里。

四下看了一圈,巷口一个背剑的身影一转而逝。

张白鹭咬咬牙,直接追了过去。

“你这小孩是谁?看衣服不是我天剑宗弟子,怎么会在此处。”

刚出巷口,张白鹭就被一个年纪大些的妇女给拦了下来。

“姐姐你好,我是跟着她过来的。”张白鹭有礼貌的施了一礼,指了指远处的那个女剑修。

张白鹭本就长的唇红齿白,再加上小小年纪又如此有礼貌,那个妇女被一声“姐姐”立马放下了戒备心。

“小弟弟你是付韵诗的朋友啊,哎,你也劝劝她吧,看开些。”

“付姐姐怎么了?”张白鹭有些好奇连忙追问。

“你不知道吗?大师兄要成亲了,她最近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要成亲她应该高兴才对啊。”张白鹭有些疑惑。

“果然,她和你也是这样说的。”那妇女也是好心,叹了口气将那个名叫付韵诗的女修事情娓娓道来。

付韵诗的父亲原本是天剑宗的大长老,付韵诗从小在宗门长大和大师兄也算是青梅竹马,如果不出意外,在付韵诗长大以后应该是成为背剑亲传弟子,也有可能和大师兄成亲生子。

可偏偏就出了意外,十几年前,大长老不满足手中权柄,联络了一干人等发动叛乱刺杀宗主,结果宗主早就发觉,提前准备,刺杀失败。

大长老一家也因此被扣上叛宗的罪名,该杀的杀,该囚禁的囚禁,当时付韵诗还小,宗主仁慈,只是将她剥夺子弟位置发配当杂役。

但是付韵诗好像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里一直活在过去小时候的荣光里,总是幻想着以前家里没出事之前的人生轨迹。

在她成年以后,不知从哪弄了件人家用旧了的弟子服饰,又找了把剑背在身上。

本来这样做是冒犯了背剑弟子的威严,也是蔑视宗规要受惩罚的,但是全宗上下也都知道她的境遇,再加上当时事发时她还小,本就是受了牵连,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因为他家的事情,大师兄和她的事情本就断无可能,她自小被发配当杂役后,大师兄和小师妹感情日渐浓厚,十几年下来也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就在前些日子,两人婚期定下通告全宗,不久就要举办婚礼。

谁知付韵诗知道以后,好像是十几年的刺激一下爆发,见人就说是自己要和大师兄成婚了,搞得大师兄和小师妹困扰无比,现在人人见到她都躲着她,生怕沾上麻烦。

张白鹭听着那付韵诗的过往,不禁心生怜悯,不过这修行界的事情是是非非谁又说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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