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汉虎油盐不进。
姜山不置可否，只是道：“冯汉虎，你说你一个富豪，身家几个亿，财大气粗，走到哪儿都有人奉承着，这日子过得不好？干嘛想不开要去掺和非法组织的事情？
我这边有情报显示，一开始末日审判组织接触你的时候，你还很反感，但为什么不过一个来月之后，你就加入了组织？领袖到底给你说了什么？我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
冯汉虎略微有些不耐烦：“你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啊。”
姜山再度提了一些问题，冯汉虎统统糊弄了过去，不肯正面回答一个。
几个小时时间过去，这次审讯结束。
助手有些生气，恨恨道：“对这种老油条，就该给他上点手段。”
几个小时的审讯下来，姜山却丝毫没有不耐烦，也没有疲惫，甚至于脸上仍旧维持着微笑。
“别着急。只要肯开口，就能突破。相比起上一次，这个冯尊者的情况已经好多了。照我看，再有个三四次审讯，差不多就能突破了。”
姜山停下脚步，拍了拍助手的肩膀，语重心长：“学着点。”
“呃，是。”
“现在时间还早，再提审几个。五号嫌犯带来。”
“是。”
又一名嫌犯被带到了审讯室。
相比起冯汉虎，这名连执事都不是的中低层组织份子就老实了许多。
“长官，我们接到的任务是统计户籍在大江省，但是在天京市上学、工作、常驻的人。
领袖……呃，非法组织头子，他说的什么神启，说救世者原本在大江省，然后到天京市来了。我们执事跟上头开了一次会，认为是这种情况，我们就来了。”
“户籍大江省，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在天京市常驻……这些人的数量估计在几十万的量级，你们是怎么统计的？”
“是执事出去联系的，执事说有一些天京市的尊者新加入了组织，那些尊者都很有能量。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审讯一通，并没有得到什么新的情报。等天色微亮，姜山才回到宿舍休息。
还未等他正常醒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便将他吵醒。
“姜队，突发情况。冯汉虎突发疾病，已经送到了医院抢救，目前情况不明。”
“嗯？”
姜山立刻恢复了清醒：“哪个医院？我立刻去。”
等姜山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的抢救灯刚刚熄灭。
“抱歉，我们尽力了。”
姜山神色凝重：“尸检，确认死因。”
“是。”
“关押所的所有人员全部留在所里，一个都不许走，全部审查。”
“是。”
话音刚落，便有另一名下属匆匆走了过来。
“姜队，关押所的一名看守刚被发现自杀。监控显示，在冯汉虎突发疾病之前，他和冯汉虎接触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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