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古色古香氛围感十足的四合院,卫先生的客人换成了伍姑娘。

与伍姑娘的沮丧、慌张失措、六神无主相比,卫先生显得气定神闲太多了。

中年秘书在旁边严肃地打电话,他则慢条斯理喝着茶,伍姑娘大气不敢出。

“你平时玩狼人杀吗?”卫先生突然问。

伍姑娘一惊,看看依然还在讲电话的女秘书,再看看远远候在一边的阿波,才意识到卫先生是在问自己,茫然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种混乱敷衍的应答没有引起卫先生的反感,他自顾自说了下去:“狼人杀这个游戏,有个很好笑的规律,就是通常狼人赢的次数多,好人赢的少。”

“为什么?”他摊了摊手,并不指望伍姑娘给出答案,反而直接揭晓:“因为狼人人数少,为了赢,总是空前地团结,而好人总是人多嘴杂,还总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把自为。”

自把自为,这明明是伍姑娘的语言习惯,也不知道这位北方人卫先生,什么时候学了去,这时候用来揶揄她。

伍姑娘有点走神烦了一下别的事情:为什么北方人学她讲话这么容易,她想学北方人讲话却这么难???

卫先生眼神犀利看着她,语气更加严肃了一点:“事情到了你这里,却反过来了,你的对手计划周全,团结一致,各司其职,井然有序,你再看看你底下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对你阳奉阴违、自作主张做了些什么愚蠢的决定?”

伍姑娘被质问得战战兢兢,刚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他又追问了一句:“包括你自己,你对我,又有多言听计从?”

伍姑娘顿时心慌得哑口无言,最终低垂下了头,嗫嚅着:“对唔住卫生,我错了,我错得很离谱,我真的知道了!”

卫先生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表情没有特别的变化,继续用平稳的语调说:“我想要你知道的是,我需要绝对的团结,绝对的服从,绝对的按照我的计划一步一步走,如果你做不到,就趁早退出我的团队,明白吗?”

“我、我火以做到!”伍姑娘忙不迭地宣称。

“怎么证明?”卫先生依然紧盯着她。

伍姑娘举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我、我会学好普通袜!我、我会暂时先楼在帝都!卫生雷有什莫吩咐,都火以随时同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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