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华冰冷锐利的目光扫过陆灵珊和山茶的脸庞，冷哼：
“好？我有什么好的？呕心沥血地养出来个天仙儿似的姑娘，却把自个儿当娼妓。”
陆灵珊和山茶一听，知道是木荷偷听了墙角告诉给柳月华听，只得跪下认错。
陆灵珊手掌向上，说道：
“母亲莫要因为女儿气坏了身子，女儿知错了，还请母亲责罚。”
柳月华用尖锐的指甲掐着陆灵珊娇嫩的下巴：
“罚你？你倒会卖乖，等下你还要见六皇子，身上有伤怎么行！”
柳月华甩开陆灵珊的脸，一脚揣在山茶的心窝子里：
“小蹄子，仗着自己会点拳脚功夫，想要造反呐！”
陆灵珊心疼地挡在山茶身前，哭道：
“母亲，是女儿不懂事，胡说八道，山茶才会口不择言，只为哄我开心。母亲，求您了，别......”
木荷幸灾乐祸地将陆灵珊拉开，低声劝道：
“山茶做错了事，挨一顿打也就过去了，小姐这么拦着，惹急了太太，山茶小命不保。”
柳月华叫人关了院门，又用脏抹塞住山茶的嘴，命小厮用椅子招呼山茶。
陆灵珊跪在地上不敢大声哭，只搓着手，拼命地求饶。
她想用身体替山茶挡住落在她身上的椅子，可木荷同另外两个丫头，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直到山茶身上的衣裙被大片大片的血浸透，柳月华才叫人停了手。
“妆都哭花了，木荷，带小姐去沐浴，好好打扮一下。”
陆灵珊脚下已经没了气力，几乎是被拖着离开。
柳月华走到山茶身边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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