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倒没有。”
活了太久,也见识了太多复杂的人性,慢慢也就失去了男女的欲望。
就像玩一款剧情游戏,你把所有的任务都完成了,战力达到顶峰,任何人不能对你造成威胁,你孤独的站在顶峰,睥睨众生。
甚至到最后,发现认识自己的人都逐渐老去,世上再没有自己的痕迹,那种被时间所遗忘的孤独无时无刻都在折磨自己。
那个时候她一度想寻死,是天道把她带到了纯白之境。
天道是唯一一个,永远不会死,永远记得她的人。
虽然她总和天道斗嘴,但不得不承认,天道成为了唯一留存有关她过去的人。
这种感情很复杂,无法解释。
她只是希望这世上唯一记得她,陪在她身边的人,不只是一团无情无欲的黑气。所以于公于私,她都不希望他出事。
白鹤秋没有离开,而是带着皇帝的令牌拜访了当地县令。
隔天,县令带人闯入了江家。
“国丧期间,江家胆敢私下纳妾,本官虽为父母官,却不能不依法办事。”
夫人吓得魂都快没了,但到底还是强撑着,恭恭敬敬的回话,“民妇并未送纳妾文书,不知是何人造谣生事,还请大人明察!”
“没有吗?”县令厉声问道。
夫人给袁嬷嬷使了个眼色,府中年年都有打点官府,县令本不应该进府生事才对啊。
袁嬷嬷立马拿着鼓囊囊的钱袋子往县令跟前送,“文书未过官府,府中也没抬小轿子,大人还请明察。”
县令收下钱袋子,这才说道,“国丧乃大事,你们偷摸办了也就罢了,不可闹出偷婚子女,叫本官难做。”
“是是是,民妇谨记在心!”
夫人连连答应。
送走了县令,夫人连忙吩咐,“嬷嬷,你亲自吩咐下去,钰儿若与陈姨娘圆房,定备好避子汤,万不能叫她生下庶子。”
袁嬷嬷大骇,“避子汤伤身呐……”
“国丧三年,只好委屈陈姨娘了,她是个好孩子,想来她会明白的。”
袁嬷嬷闻言叹了口气。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青竹苑。
大家议论纷纷,都叹陈姨娘命不好,好不容易翻身做主子,结果又碰上了这种事。
只有林渔儿和陈舒意松了口气。
林渔儿说。
“少爷您一时欢愉,却要害姑娘身子终身受损,往后每逢月事都痛苦不已,且实难有孕,实在是残忍之至!”
陈舒意总结。
“摧兰折玉,不是君子所为!”
江肆钰看着陈宣美正在装修的卧房,又看了看病歪歪的陈宣美,挑眉问道,“你怎么看?”
陈宣美抱着软枕和被褥,目标明确走向江肆钰的卧房,“奴婢病弱,睡不得地板,只好委屈少爷几日咯。”
林渔儿还想开口,其实姑娘可以和自己睡一个屋的,但这样是不是反对的太明显了?
没想到江肆钰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宣美进了自己卧房,却突然甩开了折扇,给自己扇了扇风。
“算了,都是自己给惯的,忍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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