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全堵住呢,新事情又来了。
良山和燕澜快步走了进来,陆晚凝和墨行渊正在亭中研究最后收尾工作。
“主子,古石碑有线索了。”
二人皆是风尘仆仆,上前来迅速凝重行礼。
陆晚凝和墨行渊飞快对视一眼,良山和燕澜查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东西了?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说。”
“是。”
燕澜迅速从这几日查到的事情说起,“前些时日我们抵达了城中和周边境内的刻拓碑铺里依次询问,终于得知在半个月之前,水患初现端倪时,有一个刻碑人失踪。”
“失踪?”
这个时间点,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燕澜进一步道,“是,那失踪的人性格孤僻,不与人交流,也并无家人、徒弟,此次若不是我们特地去找,可能没有人发现他消失了。”
“他极为擅长古碑拓印,良山那边暗中查探的人得知,此人年轻时因为做古碑仿造刻字,赚了不少钱,却被有钱的收藏家找上门来质疑,后来那人杀了他全家,剁了他一根手指,却被他背后的人保着他逃了。”
陆晚凝和墨行渊都心知肚明,这位,恐怕就是这个古碑真正的制作者了。
只是,他背后的,又是什么人?和这次的事情有关吗?
“这其中许多细节失真,我们能查证的只有这些。”
良山接过话头,将文书递上来,“此人已经被我们抓获,这是他在牢狱中的供词。”
陆晚凝和墨行渊一道翻开文书。
上面全部都是霍石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的证据。
霍石说,在当日被绑架后,他就带离这里,被关在房子中逼着刻字做古碑。
他知道自己若是刻字,必死无疑,拖了许久,却也不得不做好。
在古石碑仿造成功的那一日,霍石趁机出逃,却被抓获。
在他的口述中,对方并不像是我朝之人。
霍石早年行走燕地,略懂方言,给听出来了对方似乎是燕国的皇室之人。
他心中大骇,还想要逃,对方却预备让他做他们的傀儡,为他们所用,便留了他的性命。
无他,实在是他这一手造假的手段,出神入化,哪怕是放眼整个国家,恐怕也没有技术比他更好的人了。
“就在前些时日,一场大雨冲毁了关押刻碑人的所在地,恰好我们的人也查到了这里,便顺势解救了霍石。”
不过就算是没有这场大雨,实际上他们的人也已经摸索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确定位置。
良山汇报,“我们按照霍石的说法再去找那些人时,他们已经销声匿迹。”
说这话时,良山看向燕澜,“不过,在燕澜姑娘的帮助下,我们还是抓到了几条尾巴。”
他们揪出了一些人,里面有燕国的探子,也有小效忠于燕国皇室之人。
也就是说,这一次的事情,绝对和燕国皇室逃脱不了干系。
可陆晚凝却蓦地想到那一晚上谢靖凌遭遇追杀一事,“那些效忠皇室的死士,尸首都还在吗?”
“在的,已经交由朔风前去对比,他也说是和前些时日您遭遇危险的那一次遇到的死士中毒一致。”良山回复。
陆晚凝这才点头。
怎么就恰恰好,这些都串联在了一起呢?
有点怪怪的。
她也没深想,便听得墨行渊拧眉思索,片刻,才问道,“燕国的皇子,我没记错的话,是有三个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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