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分一点给他呢,这鱼这么大,没关系的.”章绮丽说道,她还以为秦靖安是为了请她吃饭,才拒绝的.
“这不是第一次上门要饭了,去年的时候给过两次,之后还想要,我就再没给,今天是看你过来,以为我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又来了,这家人没脸没皮,要是被黏上甩都甩不掉.”去年的时候,秦靖安做鸡做鱼,贾张氏和贾梗就在门外转悠,嘴里说着真香之类的话,门口还有人,秦靖安就分了一些,两次后就再没有理会了,第一次第二次给孩子吃点,那叫爱幼,要是你死皮赖脸的,被拒绝后,别人也不会说什么,这年代,名声还是要顾及点的.
“你们院里的人也挺有意思的,早上我刚来,问你去哪的时候,还有一个大爷问我家庭情况,想把我介绍给他家儿子.”章绮丽笑着说道.
秦靖安好奇地问道:“是胖是瘦?”
“挺瘦的,还带着眼镜.”章绮丽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秦靖安就知道是阎埠贵:“是对门西厢房的阎埠贵,是个小学语文老师,没多少文化,总还以文化人自居,特会算计,和我有些不对付.”
“哦,我是会计,我也会算计,怎么了.”章绮丽不满的说道.
“不是你想的算计,他这是抠门,分割花生论粒分,一百颗花生,一家六口人,能吃三个月,吃饭的时候,每个人吃的多少,恨不得用尺子量杯分,院里有句话流传着,阎埠贵那抠门爱占便宜的性格,粪车从四合院门口经过,他都要尝尝咸淡.”秦靖安也八卦道.
“吃饭着呢,别说恶心的话.”章绮丽瞪了他一眼:“你们不对付,他想占你便宜,你没给?”
“差不多,我父亲受伤提前退休了,闲的没事,知道我经常周末去北海钓鱼,所以周末偶尔过来一起,阎埠贵看见了,以为我认识什么领导,就想让我介绍一下,有一次我和我父亲一起钓鱼,他就过来了,打了招呼后我也没有介绍,就带着他离开了,这样就被记恨上了.”秦靖安简单说了一下.
“是这样啊,这阎埠贵也太好笑了,他们不认识你父亲吗?”章绮丽笑着道.
“我父亲是军人,前几年半岛战争受伤,一直在家养伤,他没来过四合院.”秦靖安解释道.
“那你怎么没有和阎埠贵说明,这样误会了也不好.”章绮丽涉世还未深,有些人情世故还不懂.
“告诉了他就完了?你想的太简单了,到时候说过去看望一下,你说去不去,让你帮忙你帮不帮,一两次还好,可是院子里这么多人,烦都烦死了,你说不帮,那就是你没有人情味,自私自利,以我对院里一些人的了解,大小事情一大堆.”秦靖安简单的说了一下:“我敢肯定,刚才如果你分给了那小孩,也落不了好,为什么这么少,为什么都没有馒头,他们家老太太是贪得无厌,端起碗吃肉,碗还没放下就骂娘的主.”
吃完饭,章绮丽自告奋勇的开始洗碗,秦靖安夸了一句:“不错,还会洗碗,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我可没有那么娇贵.”章绮丽洗的还有模有样.
吃完饭,两人坐在开间聊天,快带下午,秦靖安要去小酒馆,两人一起,又在小酒馆吃了晚饭,然后告别离开,秦靖安长舒了一口气:“压力还真大啊.”
这要是放在后世,婚前同居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这个年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要拉出去游街的,哎,还要两年多,这么个大美女整天在眼前晃悠,这得多上火啊.
回到四合院,秦靖安回到房间开始查看录像,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新线索,饰品店老板在星期四晚上,把一些资料整理好后,星期五早上送给了一个来店里的女客人,并且约定了下次来的时间,就是下个周三下午.
周三下午,秦靖安请了假,因为这两天跟踪者没有出现,他骑车出了工厂直奔大前门小酒馆,蔡全无不在,徐慧真在中午看到秦靖安来小酒馆有些惊讶:“秦先生,这个点怎么过来了,还是老样子?”
“徐姐,今天有事,酒就不喝了,菜还是老样子,今天有事来前门,可能要在店里多待一阵,别赶我就行.”秦靖安来到角落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下.
“哪的话,欢迎还来不及呢,坐着,我去给您端菜.”徐慧真说完就离开了.
秦靖安从口袋拿出一本书,中间掏了个凹槽,把手机放了进去,然后开始翻看这几天的记录,有几个过来送资料的,拿资料的人还没过来.
把书放在一边,进行实时监控,吃完饭,秦靖安翻看着书,直到三点的时候,手机的智能系统提醒,关注的的人出现了,秦靖安把书页翻到中间,看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上次拿资料的女顾客又出来了.
秦靖安和徐慧真结了账,就出了门,推上自行车就向着饰品店而去,到了大街上,他就放慢了速度,就等那个女顾客出来.
秦靖安稍微进行了伪装,防止被这些人认出来,大概三分钟后,实时监控里,那个女顾客出了门,秦靖安抬头看去,就看到她从饰品店里出来,然后伸手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应对专业人士,秦靖安可不能粗心大意,骑车经过三轮车,秦靖安在女顾客和资料上都装上了定位器,生怕他中途交接,拐进了一条巷子,放飞仿生小鸟,让它从高空监视着.
秦靖安坠在后面看不见的地方,有时候还隔着一两条街平行前进,途中女顾客还换了不同的交通工具,绕了几圈才进了一处院子,资料还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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