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您这是去哪呀,胡将军可交代过小人,照顾好公子,况且公子您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店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在云锡的身后跟着。
“哎呀,我都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了,伤势已经好多了,该下来疏松疏松筋骨了。”云锡一瘸一拐的扶着栏杆,慢慢下楼。
“胡将军回来后,小的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走开!”云锡不耐烦的喝着店小二,“本公子就出去转转,又走不远,我这么大人,你还能怕我丢了?”
“用不用小的陪着您?”
“不用,别碍着我的眼!”云锡很不耐烦的皱着眉头。
店小二见拧不过云锡,只能灰溜溜的走开。
云锡下楼之后走出客栈,揉了揉眼睛,多日没有出来见到太阳,被这强烈的阳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
云锡举目望去,见一条犹如玉带般的小河贯穿树林。
“这个村庄还真不错,那天来的时候已过傍晚,没注意有这般美景。”云锡一边感叹,一边向着树林走去。
穿过树林,经到了一座宽阔的府邸门前,显得富丽堂皇,雍容华贵,门上写着“何府”两十分耀眼的两个大字。云锡不禁的伸着脑袋往着里面。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私宅,不得乱闯!”冲出两个彪形大汉拦着云锡。
“没有,我只是路过而已!”云锡往后退了两步准备离开。
突然听到“吱呀”一声,里面的大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人从府里出来。
“老爷,您这是要出门了?”两个大汉问着那人。
“今个儿闲下来了,天气这么好,出门走走。”
云锡不禁的看向那人,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只见那人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腰系玉带,身材略显臃肿,背着手,缓缓的走了出来。
那人跟云锡对视了一眼,两人各吃了一惊。
“小少爷?”那人不由的小声念了一句。
“莫不是何兴管家?”云锡问道。
“真的是小少爷!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少爷。”那人目瞪口呆的说着,“小少爷长大了,也长高了,快来府中,咱们慢慢细说。”
“何叔!”云锡叫了声。
刚才那两个大汉这时恭恭敬敬的带着云锡往府中走去。
一进院子,正中一条青灰色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微微开着。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大敞着,干净爽朗。
云锡与他们进了厅堂,何兴连忙招呼着云锡坐下,“快给少爷看茶。”
“是,老爷。”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丫鬟端着茶走了过来。
“何管家发迹了呀,摇身一变成了何员外。”云锡赞叹到。
“少爷折煞我了,没有陆大人,哪有我的今天。”何兴苦笑着说,“当年陆大人给府里每人都发了钱,我离开府中之后走南闯北,走后在这里做一些茶叶的生意,发了点小财,倒是少爷您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随胡叔叔到这里办些事,前几天受了点小伤,胡叔叔先行一步,让我在这里养伤。”
“少爷这些年一定受了很多苦!”何兴看着云锡不禁落泪。
“那倒也没有,我一直跟着我师傅清忠大师生活。”
“少爷的伤还好吗,您尽管在这里养伤,以后这里就是少爷的家。”
“可是我刚从客栈出来,我怕胡叔叔回来找不到我了。”
“不必担心,我差人去跟客栈的店家打个招呼,他们知道这里。”
“那我就不客气啦!”云溪笑着说。
“少爷哪里话,我说了,这以后就是少爷的家,刚才已经让下人安排好了房间,少爷累了可以去休息。”
何兴从陆康读书时就跟着他了,云锡也是他从襁褓时,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虽然分别十年之久,但云锡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亲情。父亲死后,除了师父,胡叔叔,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了,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心思很重,也很孤独。
云锡就在何府住下了。这天夜里,云锡已经睡下了,听到房顶有一丝动静,这声音已经很小了,这对练武之人来说不算什么。
“房顶有人!”云锡心里说到,“且看看这人要干什么,难道是贼?”
云锡假装睡着,只听见窗户微微开起,一个黑衣人跳了进来,撒了把烟,动作很轻。
“这人轻功了得!”云锡暗暗吃惊,“迷魂香!”云锡屏住呼吸。
黑衣人走到窗前看着云锡已经熟睡,胆子大了起来,在房中翻箱倒柜。
“嘿,你在找什么呢,需要帮忙么?”云锡瞬间起来,点了一盏灯。
那人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你,你怎么没晕。”
“你这点小伎俩怎么能瞒过我?”说罢,云锡走了过去与那人交手,两人在房中缠斗在一起,打的有来有回。
只听“哎呦”的一声,那人被云锡打倒在地,云锡走过去摘下他脸上的黑布。
云锡看着那人吃了一惊,瞪大了双眼。
只见那一双桃花眼微微上勾,极尽妩媚,一点红唇娇艳欲滴。脸型是瓜子脸,皮肤在黑衣的衬托下显得更白更亮。虽穿着夜行衣,却丝毫掩盖不了这倾国倾城的容貌。
“什么,原来是个小姐姐!”云锡呆呆的看着她,魂都被勾走了。
“讨厌,你竟敢这样盯着本小姐!”女子的表情一半带着撒娇,一半有点生气。
云锡才缓过神来,“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子穿着夜行衣闯入男子房内,你是劫财还是劫色?”云锡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死瘸子,竟敢对本小姐说如此无礼之话,找死!”女子红起了脸。
“你已经落在我这个死瘸子手中了,哈哈哈!”云锡得意的笑着。
“你,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小姐姐害羞了。”
“你敢轻薄于我,本小姐宁死不从。”女子说完变掏出一把匕首准备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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