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没到一个月,我的魂力就已经达到了9级巅峰。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法在修炼了,如果没有魂环我无论怎么冥想魂力也不会在进步一丝。冬天家里也不需要种地,我除了给爸爸打打下手就是和爸爸打打野鸡套套兔子,不能修炼的日子反倒有点五脊六兽的,闲下来反而有点没意思。冬天,真无聊,我讨厌冬天。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一个晴朗的寒冷上午,堂哥突然来我家。叔,我爸明天有个武魂殿派的活,我爸说想带小维去见见世面。我爸问是啥活,堂哥说:是去隔壁王村除一祸害,他们村东头有个洞,里面有只虫子,他们非说那是什么神仙。逢年过节都还要在洞口摆上贡品。我爸道:现在不是不兴什么除害了吗?为什么要去除?堂哥道,叔啊,要是这个“洞仙”好好在洞里我们也懒得去啊,这不,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洞仙”开始夜里出来吃人了。武魂殿那帮傻x指挥不动这些领主就想着让我们给他们打黑工,本来我爹不想接来着,不过说来洞仙也应该不过是十年魂兽,不如带小维去给小维长长见识,等以后获得魂环的时候也大概知道个流程。

我本以为我爹不会让我去,可是我爹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带小维长长见识吧。我家想家堂哥留宿堂哥也没留,看着走的也挺急促。

等堂哥走了,我问我爹,什么叫除害运动啊?我爹说,是过去这个东西还挺常见的。咱们这边本来就荒,又离落日森林近。有大片小山,很多小山里都要很多不到10年也野生魂兽,也不乏10年以上的强大魂兽。甚至有极为零星的刚过百年的魂兽。有些对人没什么威胁的魂兽会在村子旁边生活。经常被村庄当做大仙供奉。不过,说实话魂兽伤不伤人全是概率问题,而除害就是破村庄中的各种魂兽“大仙”的信仰。说实话这几年该杀的都杀了,但也总有漏网之鱼,这几年也就放着不管了。

我问爸爸为什么要破这些信仰那?爸爸说:你去了就知道了,虽然绝大多数和人住久了的魂兽都不伤人,但保不齐什么适合就伤人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那个洞仙已经吃了7个人了。哪怕是没有魂力的普通人身体对魂兽来说也是大补之物,而魂兽一旦吃过人,就很难不继续吃。而除害就是国家为了所谓的保证村民的安全,联合武魂殿派出魂师对这些魂兽进行围剿。毕竟这些魂兽一般都只是十年魂兽,百年魂兽都极为少见。派出二三十级的魂师去猎杀这些魂兽。主要还是这些十年魂兽一旦开始吃人,一个村子的人都挡不住。哪怕不是一村无一生还也是伤筋动骨,这样的村子是不可有能力能给国家缴税的,哪怕是为了收公粮也要把这些魂兽全都灭了。“洞仙”就是这样,本来和村民们也是相安无事,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吃人了。

我问我爸爸,村民活着也要有个念想,这些“大仙“难道说杀就让他们杀吗?爸爸笑着说:那难道没有魂力的村民们还想和魂师谈条件吗?我一时语塞,也没话说了。爸爸看我脸色不太好,也和我说到,孩子,这个世界的魂师也不参与劳动,干活的还是我们这些工人农民。魂师也总要为老百姓做点好事,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钱包也好。我点了点头,反过来一想,也是如此。我们家一年全部的收入加起来也就几个金魂币,这还算村里相对富裕的。可我一旦成了魂师一个月就有1块钱,过年还要额外发一块,而全世界30级以上的魂师遍地都是,钱又是哪来的那?这些钱也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或许我也没钻牛角尖,但这断对话还是在我的心中种下了一个种子。我和爸聊了半天,晚上也没法修炼了,直接好好睡了一晚。说实话我还是挺期待明天杀洞仙为民除害的。

第大早二天大爷和大哥来了,说实话这么短的路程对大爷和大哥来说不到一个小时就从他们村到了我家。本来我想要走多远的路才能到王村。大哥直接就抱起了我。跟在大爷身后,大爷当年足有57级,我大哥也有19级,抱起我在路上起落。他们速度极快,好似冯虚御风,周遭的景物在飞速后退,大爷虽然年纪有点大,但在前面跳的很轻松,大哥抱着我,加上魂力低,甚至已经亮出来魂环。大爷在路上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路上大哥把我交给了大爷。大爷名叫杨志成,大哥叫杨宗成。我本来也应该叫杨宗为,爸爸觉得不通顺,就把辈字给我去了,于是我就叫杨为了。

不久就到了目的地,村庄不大,只有几十户,我们已经到了午饭的点,村庄大门紧锁,村子里好像没什么人气,大爷敲响了其中一家的门,结果没人来开,一连敲了好几个门才有人给我们开了门,开门的人一脸惊慌,但见了我大爷和我大哥好像有所缓和。他和我们寒暄几句就说带我们去见村长。村长给我们开了门,和我们寒暄两句是就敲响了集合钟。不久全村村民就集合在了广场上,村长装模作样的站在一个大树桩上大喊,我们村子的救星来了,我们杀猪宰羊,恭迎魂师大人。尊敬的魂师大人,之前武魂殿派来的魂师大人和大魂师大人都没有回来,尊敬的魂师大人,请问您……

大爷也懂了村长的意思,跳上来树桩,释放出来他的5个魂环,白黄黄紫紫,虽然魂环很差,但绝对的魂环数量已经压过了一切。虽然收了气势,但这也不是这些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包括和大爷一起站在树桩上是村长在内,站在前面的人直接扑通以下坐在了地上,哪怕离得远的人也碰砰砰砰退了好几步,哪怕那些站着的人,很多人腿都是软的。

大爷收了魂环和村长说到,说说吧,你们这个“洞仙”是什么底细?村长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英叔,咱们村你最年长,你知道吗?顺着村长我们看到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老者说:曾经我们供奉这“洞仙“,“洞仙“也从不伤我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洞仙“这几天突然发狂,前天晚上它把村东头老王头子家的孩子拖走了,后来每天晚上这畜生都会推走村民,它可以悄无声息的约过院墙,门窗都挡不住它。我们本想把它打死,但我们的农具,甚至是武魂都伤不到它,它杀了好几个村民,大摇大摆的回了洞。我们后来又想把洞用石头堵上,但是晚上这畜生把石头打个粉碎。大爷又问:那个畜生是个什么?老大爷说:是一只蠷螋,足有半米长,全身都是黑色的,触须有好几米长。我大爷又问:你知道这“洞仙“有多少年了吗?老人摇摇头,我小的时候“洞仙“就和现一样大了。大爷又问:之前来的魂师都是什么魂力?村长抢着答到:两个是魂师,一个是大魂师。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以为救星来了,只是他们都没回来。甚至大魂师大人进洞不久,我们就听到洞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只不过大魂师大人最后还是没有回来。

大爷仍然淡定,道带路吧,我们去看看。出村的时候我见到村口已经摆了几个花圈。村长把我们带到了村东头的一个洞口,洞有一米高,幽深黑暗。大爷道小维,跟在我后边,宗成,你断后。小维,学着点,我给你看看,只要魂力强大,哪怕没有武魂也可以打败对手。

走了数百米,随着逐渐深入洞穴逐渐变宽也逐渐发臭,分了好几个岔路,大爷道:一个一个的探。探了好几个岔路,每个岔路都有几十米,后面链接这一个土室。我们走了好多个土室,里面什么都有。有动物的尸骨,有的里面有不知道什么虫子的卵,甚至有点洞里有密密麻麻的小蠷螋。看的人发自内心的膈应。越走臭气越大,是一股浓郁的尸臭。我们探了无数个土室,过了无数个洞,我们看到了第一个魂师,他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切断了。从腰上仿佛被被挤碎了一般,身体也被吃了一半。我们又往前走,看到了一些残肢,碎肉,和一些骨头。又走了几十米,我们又看到一条虫子的断腿和不远处的半截足有一米长的触角。我们又往里走,臭气已经有点呛人,终但于走到了头,是个巨大的土室,中间趴着一只光身子就足有半米长的巨大虫子,腹部膨大,后面长着一个足有小臂长的巨大钳子,上面全是已经干枯发黑的人血。头和前身都不大,就好像放大的蚂蚁的身体上已经有了一个足有巴掌长的伤口。但神奇的是,从它的身体左侧上甚至还长出了一个小小的尾巴,上面也有一个小小的钳子,好像还不太听使唤。此时它的头上的触角已经断了一根,而且身上的前腿也少了一条。

大爷道:宗成,保护好小维。小维,我给你看看我在战场上学会的魂师之道,拼尽全力,向死而生,不要害怕敌人的攻击,而是要打的敌人无法攻击。好好看,我去会会它。

大爷释放出了魂环,只是他的武魂已经完全被打碎没法释放出武魂。大爷冲向那只怪虫一脚蹬去,那个怪虫举起尾巴也朝着大爷扫了过去,大爷和那个怪虫猛然撞击,发出巨大的声音,大爷之退了半步,但怪虫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了土室的墙壁上痛苦扭动,尾巴的硬甲被砸出了个大凹,但怪虫好像也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大爷栖身向前,又一拳砸来,怪虫也不跑,迎着大爷向前,直到到了面对面的距离,大爷一拳击出,怪虫怪叫一声,背上的小孔喷出一股醋味的气体。大爷身体后仰避过醋酸。出拳之势不减。一拳朝怪虫的头打去。怪虫见躲不掉,只得偏转脑袋。大爷势大力沉的拳头已经邻近很难改变方向,重重的撞击在怪虫的胸甲上。拳力将怪虫狠狠压在地上,身下的土都下沉了数寸。怪虫坚硬的胸甲已经出现了一个盘子大的凹陷,周围寸寸皲裂。怪虫痛苦的扭动怪叫。大爷借着挥拳的巨大力量拧转腰胯左拳已动,带着更大的爆鸣朝着怪虫的脑袋飞去。怪虫见没了躲避空间,扭动身体朝地下钻去。

怪虫虽然钻到地下,但显然躲避不及,虽然这怪虫身体已经没入土地,但尾巴上的夹子还没完全没入土地,一对夹子中的一个被大爷一拳击中,半截夹子直接被打断成了两节,那节断了的夹子被大爷拳力带动瞬间没入墙中,其土地被被强大的拳风刮下半层,土石乱飞。大爷见怪虫遁入地下,又跟了一拳狠狠砸在了洞边的土石上地面巨震,地下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嘶鸣。但大爷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朝我们冲了过来。宗成,千万护好小维,这畜生朝你们过去了。话音未落,怪虫瞬间冲破土地,巨大的钳子扫起沙石遮挡我们的视线,同时钳子带着呼啸朝我夹来,此时堂哥也释放了武魂,挡在了我的斜侧,一个黄色的魂环大亮,反手握一节枪头,枪头向切豆腐一般扎进怪虫的尾巴上钳子完整的一侧,钉在地上。此时我也后知后觉的换出了武魂。怪虫尾巴向我夹来的势头不减,整个尾巴都被枪头切裂了。完整夹子的一侧被插穿了,又被自己的力量切穿了一大截,好像筋腱被切裂了一般,虽然朝我夹来,但这一侧的力量明显减小了太多。我见另一侧的断钳朝我夹来,我的武魂正要组装,尾巴却已经到我近前,正好在我的两节枪之间,我还是下意识拼合,两节枪已经夹死了这怪虫的关节上,下意识的魂力疯狂催动,魂力的吸力疯狂加大,也狠狠的遏制了它的夹力。这只怪虫还是夹在了我的腰间,堂哥几乎下意识就狠狠的拽在怪虫完好一边的,我觉得虫子对我的夹力也减小了不少。显然这怪虫的钳子的力量,我们两个人的力量还是不足以遏制这怪虫钳子的力量。但怪虫的钳子还是瞬间夹入我的腰,两侧都瞬息就没入了寸许。我感觉我的腰好像承受了不可承受之重,好似要被夹断了一般,力量之大,疼得我眼珠都要被挤出来了。我的腰以下好像已经感觉不到了。

瞬息,大爷就冲到我的近前,一拳就已经把怪虫的尾巴打的粉碎。肉泥,黄汤,紫血像泼出去的水一样乱飞,糊在了七八米外的室壁上。这时,两侧的钳子还分别在大哥的手里和被我夹在了两节枪之间。我分开枪头直接刺穿了那个怪虫的脑袋。插完我下肢完全的无力了,一下就躺了下去,一脸劫后余生。我觉得我的腰都要断了。

堂哥一脸惊慌,大爷虽然自责,但手也麻利,撕下一节上衣上腰上的衣服,扯开了我的上衣为我包扎了腰上的伤。大爷一把扯下了怪虫尾巴上的甲壳,围在了我的腰上,用撕碎的我的上衣给我腰上的甲壳固定,做成了一个腰的固定圈,大爷抱着我,和堂哥道,宗成,抗走。大爷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大哥走在后面,扛着这虫子。大爷道:这次真险,是我大意了。堂哥道:是这虫子太狡猾了,一般的百年魂兽也远没这么难缠。大爷道:算了,出了洞休整一下吧。出了洞,被堂哥扛在身上的怪虫的尸体上逐渐凝聚出一个发黄的白色环,我的腰虽然疼,但身体平时的各种痛苦折磨让我对疼痛也稍微还是有点抵抗。但我看到这个环眼睛都直了,好像我身体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

大爷把我放下平躺,堂哥也把虫子扔在了地上,在这看着我,大爷去周围折了几颗树准备给我做个简易担架,我好像是武魂的召唤一样,小环就朝我套了过来,快速融入了我的左手。瞬间我就入了定。

大哥看到了我的行为急道:不要,这个魂环不适合你,而且等级太低了,可为时已晚,魂环的吸收已经开始了,大爷也听到了大哥的话,转头看去,脸色大变,你怎么不阻止他?堂哥道,我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多休整一会,等他吸收了魂环在走吧,魂环开始吸收就不可能打断了,强行打断只会让人走火入魔。他们也就只能这么等着我吸收了这魂环。

只是我一开始吸收魂环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完整的意识。在魂环套在我手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浑身冰凉,但逐渐就成了寒冷,我仿佛如坠冰窟。虽然这只蠷螋也不算霸道,但我的身体也远不如正常的魂师,这只阴险的蠷螋阴险之气完全融入了魂环中。冷气森然,巨大的痛苦从头到脚,整个内脏都感觉有冷又疼,魂环的阴冷魂环魂力冲击这我的魂力,寒冷,痛苦,仿佛下半身的麻痛仿佛麻遍全身,我的肢体末端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仿佛是那种缺血的麻痛。不知多久,寒流和酥麻逐渐又变成了灼烧,一股灼痛又快速袭来,不过热流还是很快回转,逐渐成了暖流,一点点的暖意袭来,全部都灌注到了我的胸口和腰间。我觉得全身逐渐充盈了魂力,身体的麻感也随着魂力的充盈逐渐消失,随着魂力的充盈我觉得身体力量都增长了很多,身体已是从没有过的放松,感受这生来少有的舒畅,好一会我方才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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