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岳飞见此却微微皱眉,“贤爷,雷儿初临战阵,这手上怕是没个轻重,要是再伤了柴桂之子,这子一代父一代,可就结成死仇了!”

赵斌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兄长勿忧,当年恩师所传六合枪法,集过往枪法之大成,我观雷儿一举一动之间,已然颇得其中三味,想来对付柴排福这支金刀不成问题,不过,今日倒也是个化解冤仇的好机会!”

赵斌说完双脚一磕镫,催马向二小将冲去,右手随即从得胜钩上摘下描金画戟,大戟手中一挽,随即力劈华山而下,正压在岳雷、柴排福刀枪相交之处。、

二小原本摆动兵刃正欲交手,冷不防一柄画戟压在自己兵刃之上,心中怒火更胜三层,当即齐齐较力,就要将这画戟挑开,可赵斌如今双臂是什么力道,只微微往下一压,两小将的兵刃就动弹不了分毫。

气的二人当下抬头扭脸看向赵斌,“哪个多事,敢......”

可骂街的话说了一半,这两小就敛气缩头,毕竟无论是柴排福还是岳雷,那家教都非常人能比,再加上赵斌如今的衣着袍服,还有赵斌身后那紧着打眼色的岳飞和柴进,两人当即猜出眼前这人身份。

因此话说一半,两人便硬生生将后半句脏话咽了回去,随即齐齐道了声,“贤爷!”

如此一来,两人的怒火也平息不少,可柴排福心中却还是满腹委屈,眼看赵斌画戟拦在那里,柴排福不由得面露苦色看向赵斌,“贤爷,我身为人子,安能不报父仇?”

赵斌缓缓点点头道:“为人子者,当尽孝道,此乃天理,我自然不能阻你,可你父当年所为,也非国法能容,要是让你这么无休无止的报仇,无论是你伤了我朝廷大帅,害了我国栋梁,还是岳帅失手要了你的性命,叫柴家绝后都非我所愿,因此,孤这有个法子,你可愿意一听?”

“却不知贤爷有何妙法?”

“依年齿、论辈分,岳帅乃你叔辈,你以下犯上却是不妥,况且岳帅习武多年,又岂是你这娃娃能比。更何况,如今岳帅身担北伐大事,又岂能因私仇废命,到时候你一家报仇事小,误了我北伐事大。”

说到此赵斌抬手一指柴排福对面的岳雷,“这小子乃是岳飞的二儿子岳雷,与你年岁相仿,武艺相近,不如今日你二人在此赌斗一番,孤与文武群臣为证。你若胜了他,自取他性命,便算是与梁王抵命,孤还让岳飞随你去梁王坟前赔罪,而你要败在他手中,孤却不要你性命,等北伐事毕后,孤与岳帅一道,去梁王坟前祭拜。但无论你是胜是败,你柴岳两家的冤仇就此化解,你看可好?”

柴排福闻言却是面露犹疑之色,看看面前岳雷,又看看自己手中金刀,一时间却难下决断,但也只是片刻功夫,柴排福就下定决心,微微点点头,“好,就依贤爷所说,只是还望贤爷言而有信!”

“哈哈,孤还不至于哄你个娃娃!既如此,你二人便比试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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