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看着跪倒在马旁的青年,笑着抬手虚扶道:“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礼了,这次是你领兵前来?”

“回叔父,这次乃是我兄长亲自领兵,我为他打先锋,先到开封城下,朝见叔父!”

“好,好,李兄有心了!”

这两人一来一回聊的客气,周围几人却看的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岳飞仗着与赵斌关系亲近,低声问道:“贤爷,这位是?”

随着岳飞问,赵斌方才想起来,随即一拍脑门道:“来来来,我为诸位引荐!”

当然说是引荐,凭赵斌现在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在那里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的给众人介绍,只起个头那小将便自己躬身介绍起来。

却原来,这小将乃是南越国世子,崇贤侯之子李阳宁,他的伯父正是南越前任国君,大宋追封的南越王李乾德,至于他口中的那位兄长,正是南越如今的国王李阳焕。

这次南越领大军五万、押粮草一百万石北上,只为感谢当年赵斌救国之恩,护族之情,从此后愿永拜天朝阙下,归附大宋河山。

只是这李阳宁说的简略,岳飞和呼延灼听的却是瞋目结舌,呼延灼上下打量赵斌许久,最后方才摇头叹道:“我也是在广西才听闻,十余年前靖康之变前,南越曾生变乱,当时的皇帝李乾德险些被囚深宫,后来得高人相助,方才平灭朝野动乱,铲除内外奸邪,难道说这位高人就是贤爷?”

那边岳飞更是瞠目道:“贤弟,当年你远赴江南,数载时间音信全无,难不成就是去了南越?”

赵斌看着面前两人,当下微笑着摆摆手,“是是是,此事容后慢慢说,当日也是有恩师的仇敌躲去了南越,我追杀而去,阴差阳错下倒是帮了李兄一把。”

李阳宁闻言急忙二次躬身道:“叔父切莫如此说,伯父临终前还反复与我等强调,言说叔父您对我南越有再造之恩,我与哥哥既然称您为叔,便当执子侄之礼,我兄长即为南越国王,叔父为大宋皇帝,我南越便该为大宋子侄,此乃血脉伦理,入日月之行,不可更替也!”

说完李阳宁又欲再次拜倒,马背上的赵斌见此急忙摆手阻拦,当然对于其大宋皇帝之称也没否决,一旁的岳飞和呼延灼一时间也是心生喜悦之情,毕竟一国愿持子侄之礼,对大宋来说是何等荣光。

只是他们却没注意,随着这边李阳宁一遍遍磕头,赵斌右手边一旁那将眼珠一转,唤过身边亲信小兵来,对其耳语几句后,便让这小兵赶去后面传信,而等赵斌这边李阳宁重新翻身回到战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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