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言也注意到了一旁的方如沁,邀请其坐下。石家姐妹端上茶壶,去到一旁准备吃瓜。
襄铃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将带回来的小零食放到薛玉安桌上,搬了张凳子坐到薛玉安身边准备看戏。
“主人,这是什么情况?”
“别瞎打听,这是别人家私事。”襄铃端着一盘瓜子来到石家姐妹俩旁边,边嗑瓜子边偷听两人的谈话。
“以前孙小姐都不怎么出门,现在怎么频繁出现在玉大夫这里。”
“月言自小体弱多病,幸得玉大哥出手,月言才方有今天。现在准备随玉大哥学些医术,让如沁姐见笑了。”
“对不住了月言妹妹,以前并不知道你的情况如此严重。”
“没关系的如沁姐,你也是不知情而已。”
两人相谈甚欢,孙月言还主动要教方如沁天竺瑜伽,方如沁则指点孙月言管理产业的心得。
旁边偷听的人,襄铃和石琴听得头昏脑胀,只有石舞小有所得,听得滋滋入味。
襄铃和石琴见状,摇晃着脑袋回了里屋,只留下石舞在那里学习。
因为有了合眼缘的知己,方如沁来医馆的频率多了起来,孙月言把天竺瑜伽传给了方如沁,两人互相帮助对方完成一些难以完成的动作。
悠悠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欧阳少恭带着寂桐回到了晴川,将自家府邸打扫完以后,安排桐姨住下,欧阳少恭独自一人来到了无病医馆。
正在与孙月言交谈的方如沁听到有人来了,转身一看,满脸高兴迎了上去。
“少恭,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月言。”
正在看书的孙月言听到喊声站了起来。
“玉哥,你叫我。”
薛玉安拉起孙月言的手,“先回里屋。”
“嗯。”
“襄铃,小舞,小琴,你们也进去。”
三人放下手中的活计,一一回了里屋。
“玉大夫这是何意?不欢迎我吗?”
“如沁姑娘,你也先暂时避一下,我同你身边这位欧阳兄有大事要解决。”
“少恭。”
欧阳少恭不明所以,但还是示意方如沁先回避。
待到只剩下薛玉安与欧阳少恭两人时,薛玉安提了一壶茶给欧阳少恭倒上。
“玉大夫不妨有话直说。”
“欧阳兄可知我这医馆为什么叫无病医馆吗?”
“噢,愿闻其详。”
“因为无病有伤,欧阳……不,太子长琴,你的伤还痛吗?”
“不知玉大夫这是何意,太子长琴又是何人。”
欧阳少恭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却如波涛,翻腾不已。
“那你再看看我是谁。”
薛玉安恢复本来面目,欧阳少恭身上被薛玉安打伤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是你!!”
“太子长琴,昔日我留在你身上的伤不好受吧。”
“哈哈哈,拜你所赐,这几年来我可是痛彻心扉啊。”
欧阳少恭突然挥出雷火弹,转身朝着门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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