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十五字,竟是一部功法的总纲,在风逍遥记忆深处自然浮现。
与此同时,风逍遥也回忆起昏迷之前的记忆。
“这部功法……”风逍遥瞳孔微缩,“是燧皇传给我的「人皇玄功」!”
“小兔崽子,终于想起来了。”老者捂着嘴角,嘟囔不清道,“若非老夫炼化时空天机球,过不了几日,你必定被其夺舍,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你……你真是燧皇?传说中的燧人氏?人族之祖?”
风逍遥身躯微颤,眼神渐渐变化,终于相信了老者的身份。
老者连连点头,手抚长须,微笑道:“老夫知晓泰皇之事,坐化之前,特意留下一缕元神等待有缘人。”
“时空天机球,您说的是万界时空系统?”
“系统?这东西分化万千,又知晓过去未来,因此老夫称其时空天机球。”
风逍遥愣了一下,心中骤然大喜,追问道:“这么说来,我就是系统所说的泰皇,传承了您老人家的「人皇玄功」?”
燧人氏面色古怪,摇头叹息道:“时空天机球诡异莫测,老夫竭尽所能,但历史终究是被改变了。”
“改变?”风逍遥不解其意。
“据老夫所知,泰皇天赋古今第一。”燧人氏瞧了瞧风逍遥,“可你……”
风逍遥和颜悦色,微笑道:“老祖宗实话实说,我不生气。”
燧人氏放下心来,道:“你三千秘藏完全闭合,我从未见过如此天赋低劣之人,简直是人族之耻。”
砰——!
风逍遥收回拳头,微笑询问道:“老祖宗,你刚才说什么?”
“是你让我实话实说的!”燧人氏捂着发青的眼眶,怒声质问道。
“阿公教过我,实话也需要润色一二。”风逍遥诧异道,“您活了这么久,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燧人氏大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脸萧索之色。
“罢了,你是老夫唯一的传人,打死你这不肖子孙,「人皇玄功」便彻底断了传承。”
“不过……”燧人氏迟疑道,“「人皇玄功」受时空天机球影响,只剩总纲而已,跟传承断绝区别也不大。”
风逍遥一惊,追问道:“您这是何意?”
燧人氏解释道:“时空天机球威能非凡,将老夫的元神摧毁了十之八九。除却诸多道法、十二道箓外,「人皇玄功」也变得残缺不全。”
“老夫传承与你的玄功,虽有神魔功法之名,却无神魔功法之实,只够你开启秘藏之用。”
“此话当真?”风逍遥闻言,不仅没有丝毫气馁,反而神色激动。
燧人氏诧异,忍不住问道:“你这娃娃,难道不觉得失望吗?”
“失望?”风逍遥咧嘴一笑,“我连秘藏都无法开辟,如今您告诉我有了希望,我为何要失望?”
燧人氏一怔,突然道:“不错!希望仍在,何必绝望。”
风逍遥一句无心之言,反倒让燧人氏心中阴霾散去,情不自禁放声大笑。
大笑过后,燧人氏面色郑重:“「人皇玄功」残缺不全,但总纲仍在。想要开辟秘藏,你须得将其化为己用,领悟出独属于自身的道,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功法。”
“道?”风逍遥疑惑不解。
“日月星辰是道,山川河流是道,花鸟鱼虫是道,朽木粪土是道。”
燧人氏悠悠道:“道无高低上下之分,只有适不适合之说。即便修炼同一门功法,每个人也会有不同的成就。”
“不同人走的路,就是不同的道!”
“我不明白。”风逍遥摇摇头道。
燧人氏思索片刻,问道:“你可曾看过《三皇五帝传》中「钻木取火」的故事?”
钻木取火?
风逍遥微微一怔,记忆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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