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厚颜无耻的一面,甚至就连旁边的野人,都被他们吸引过来了,这勾?本来在船上搭着的,也跟着目瞪口呆起来。

他小兰居然就真的顶着别人肺,甚至还说出你的家人我来样。

很明显茶枯非常的吃这套,被他这样用身体心肺复苏下,口鼻的水就跟小喷泉一样溅射出来。

那水直接就弹到小兰的身上的,甚至还有今早吃的彩虹。

“呕,什么鬼东西。”

这小兰被染了一身的脏,才停止了暴走,被茶枯从疯癫中拉回现实。

这茶枯刚喷泉完,摸着头痛的脑袋,就想要爆粗口开始骂小兰了。

“你这家伙能不能别发癫,我不死都被你弄的死了,我只不过是累了在这沙滩上休息一下而已。”

另外他不满的补充。

“还有,我的夫人不用你来养。”

这家伙明明都快濒临死亡了,迷迷糊糊之间,却还有心情跟小兰宣誓主权。

不过小兰看到他还是这个原汁原味,依旧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嘴,就放心的笑了。

“哈哈,你没事就好。”

然后还得是茶枯眼睛尖,貌似只有他把护卫当回事,还没顾得上缓上一口。

他就连忙催促小兰,拍拍他的背部叮嘱。

“喂,喂,赶紧起来,我们得跑起来了,那群野人带着家伙追上来了。”

虽然说是他眼睛尖,但貌似只是尖到一处地方了。

看着他们在岸边上颠簸起身跑,这勾?带着家丁等一众竹筏船队,感觉好像就被忽视了一样,就突然间挺没面子的那种。

明明一个在对岸跑,一个在河中流淌,为什么就是注意不到呢,这不就是跟并驾齐驱的车辆一样吗,这种时候难道不是最喜欢在两架车上来回反复横跳吗?

不过貌似从结果来看,他只顾着跑路了。

但勾?貌似并不着急,只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能猴戏多久,还有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挪个眼睛稍微往河上看看。

于是这一船队,两个人,三波人,就这样开始溜起来了。

但是家奴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不是自己的主子,勾?自然不心疼,可是家奴快要委屈死了。

于是他就小声嘀咕。

“勾少爷,这样让我家少爷跑下去,真的没事吗?”

哪里知道,勾?只是邪魅一笑,淡淡跟他掰扯道理。

“不会的,哪里会呢,你家少爷平时可是最会能说会道的,区区跑路可难不倒那两位!”

他甚至还跟家奴解释。

“而且,我不是没有主动去救他们呀,是他们自己视而不见而已,所以就别瞎操那个心。”

这被说服的,好像还真有那么个道理,甚至让他的罪恶感,稍微的平复些许。

不过小兰的家奴可是胳膊肘往里面拐的,一注意到自己被忽悠了,他也连忙来不及生气。

“不对,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但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他就往对岸喊啊,拼命疯狂的那种,连抽带泣的那种。

“少爷,少爷,我们在这,你游过来。”

但是可能由于跑的太过着急,这人往往就会刻意注意一件事情,从而丧失掉某一些功能。

比如血液通胀,把耳膜挤压了,导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也不无这种可能性。

所以他们就在这跑,就貌似跟车上招手,却不被注意到小白,始终就是搭不上那趟远走的车辆。

不过这里位置却是相反对调的,说来也是极其的地狱笑话。

但是这一点都不好笑,眼看着他们就要背水一战被全然包围,就连勾?也开始有点着急的喊起来了。

“阿米诺斯,你们倒是给我往这边看啊!”

他甚至都把竹筏往岸边靠近了,不过还是害怕会搁浅,但已经尽可能的往前凑近了。

茶枯这两人简直就跟被围困的狮子一样,但此时在后面的小兰真的注意到了勾?的船队了。

正当他想要伸手去招呼,通告茶枯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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