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瀚全程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对寒慧君的遭遇深感同情,同时对谷天苗的卑鄙行径充满了愤怒。

他暗自思忖:谷天苗此人真是无耻至极,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寒慧君如同他掌中的玩物,被肆意玩弄,却无力反抗。我虽信奉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但既已与此等小人结下仇怨,何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于是,云飞瀚挺身而出,大声疾呼:“何为大丈夫!难道这满座的宾客,都要沦为欺压女子、嘲笑弱者的无耻之徒吗?”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犹如重锤击中每个人的心弦,显然是对在场的每一个人发出了严厉的诘问。

众人听到这番话,皆是一愣,店内原本嘈杂的气氛也骤然安静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随后,云飞瀚随手将一把破旧的长枪扔在地板上,淡淡地说:“数日前,是哪位自称大丈夫的人丢袍弃枪,败逃而去?”

这把长枪正是谷天苗那日溃逃时遗弃的法器,虽然有些受损,但仍有其威力。云飞瀚之后将其收入储物袋中,打算日后修复或出售换取灵石。

谷天苗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法器,失声叫道:“我的长枪!”

云飞瀚接着又扔出一件残破的锦袍,讥讽地说:“还有这件被撕成碎片的锦袍。”

看到自己的长枪和锦袍被如此轻蔑地扔在地上,谷天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他怒吼道:“小子,你别太嚣张!”

云飞瀚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击:“我今天就嚣张了,你又能怎样!”说着,他故意用脚踩了踩地上的锦袍,仿佛在无情地践踏谷天苗的自尊。

谷天苗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怒吼一声,身形如箭般向云飞瀚冲去,掌中凝聚起磅礴的灵力,显然是想给对方一个难堪。

云飞瀚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就在谷天苗的攻击即将落在他身上时,他身形陡然一偏,如同鬼魅般灵活地避开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紧接着,他手中彩幻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向谷天苗的腰间。

谷天苗大惊,急忙回防,但已经来不及了。云飞瀚的彩幻钉在他的腰间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裳。

“啊!”谷天苗痛得惨叫一声,退后数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竟敢在此动用法器?”

此时,先前的那位锦衣男子再次现身,他威严地走向云飞瀚,大声地宣告:“岛上严禁私自斗殴,本阁作为和平的港湾,绝不容许任何破坏规矩的行为发生。请你速速离开本阁!”

锦衣男子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便如闪电般从二楼跃下,瞬间便站在了谷天苗的身旁。此人气势磅礴,面容与谷天苗颇为相似,但更显年轻英俊,周身法力汹涌澎湃,显然是一位已达融合境界的修士。

他目光锐利地锁定云飞瀚,声音冷冽如冰:“小辈,你竟敢伤我弟弟?看你年纪轻轻,胆子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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