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瞧在眼里,不禁放声大笑,脸上满是不屑:“瞧瞧,这些山越野人也敢学人排兵布阵,还妄想与我等对战?简直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就凭他们,也想螳臂当车?”那笑声在队伍中回荡,引得周围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一时间,徐州军阵中弥漫着一股轻敌的情绪。
臧霸面色凝重,轻轻皱了皱眉头,侧过头,轻声提醒孙观:“孙观,切不可大意。你想,他们既然敢舍弃营寨的地利,不惧我军兵临城下,还要摆开阵势迎敌,必定是有所倚仗。说不定暗藏玄机,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以免中了他们的圈套。”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透着久经沙场的谨慎与沉稳。
孙观听了,收敛了笑容,点了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明白臧霸所言极是,战场上瞬息万变,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酿成大祸。于是,他整顿了一下队伍,高声喊道:“弟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小瞧了敌人!”随着他的呼喊,徐州军阵中的喧嚣渐渐平息,士兵们握紧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整个队伍再度恢复了战前的紧张与肃杀。
徐州军浩浩荡荡抵达阵前,迅速整队,军阵严整地排开。马超轻磕马腹,率先从山越军阵中奔出,他身姿挺拔,威风凛凛,大喝一声:“我乃山越大将木金!尔等打着徐州的名号,为何无故出现在这吴郡之地?莫不是心怀不轨!”那声音雄浑有力,如洪钟般在战场上回荡。
臧霸和孙观见状,驱马来到阵前。臧霸神色冷峻,目光如炬,直视马超,高声回应道:“山越野民,不服朝廷教化,竟敢贸然攻击我大汉郡县,简直是不知死活!我等徐州军乃王命之师,奉天命而来,特为剿灭尔等叛逆之民,还这一方安宁!”他言辞铿锵,字字透着威严与不容置疑。
马超听闻,在阵中呵呵直笑,笑声中满是不屑:“敌将,你休要颠倒黑白!那王朗老儿在这吴郡之中横征暴敛,恶行累累,我等山民被他欺压已久,苦不堪言!如今奋起反抗,正是顺应民心之举!你等助纣为虐,又有何颜面在此妄言!”
一旁的孙观本就脾气火爆,听马超这般言语,顿时忍耐不住,怒目圆睁,暴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如此胡言乱语!”说罢,猛夹马腹,战马嘶鸣,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手中大刀挥舞,寒光闪烁,直逼马超,欲以武力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山越大将。
马超见孙观这人性子急躁,话都没说几句,就挥舞着大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当即勒住缰绳,稳稳地挺枪而立,高声喊道:“来将通名,我木金向来不斩无名之辈!”
孙观纵马飞奔,手中大刀呼呼作响,大声吼道:“好叫你死个明白,爷爷乃是大将孙观!”眨眼间就杀到了马超面前,手中长刀裹挟着呼呼风声,猛地一记竖劈,那劲道十足,似乎要将马超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马超不慌不忙,神色自若,抬手举枪一挡。这看似随意的一挡,竟轻松化解了孙观借助纵马之势、饱含全力的一击,不仅如此,马超胯下的骏马纹丝未动,连半步都没后退。孙观只觉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从刀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臂酸痛,心中又惊又怒,忍不住大声嘶吼:“你这贼将,好大的力气!”
臧霸在远处的阵前观战,目光如炬,一眼便瞧出孙观与眼前这位自称木金的敌将实力悬殊。他心中暗叫不好,深恐孙观有性命之忧,当下不再犹豫,猛地将手中长枪一挥,大声下令:“给我冲!”言罢,一马当先,率领着大队兵马如潮水般向马超涌去。在这战场上,兵力才是硬道理,此时己方兵力占优,哪还顾得上什么一对一单挑的规矩和道义。
马超见此情景,毫无惧色,口中大喊:“敌将不讲道义!来吧,就算你们二人齐上,我又有何惧!”说话间,臧霸和他身边的副将已赶了过来,与孙观一起围攻马超。马超被六个人同时攻击,却依旧游刃有余,在刀光剑影中辗转腾挪,巧妙应对。激战中,马超瞅准时机,长枪如龙,连伤两员副将,一时间,鲜血飞溅。
臧霸见状,又惊又急,口中喊道:“这敌将好生厉害!”随即转头对孙观大声喝道:“孙观,咱们先退下,让兵士们上,把他给我活活累死!”说罢,二人虚晃一招,带领着兵马将马超团团围住,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帷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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