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恃青往前走了两步,似乎在楼道里升起了一块看不见的墙。
堵着她们的去路。
沈恃青小声同其他人道:“看样子,不把打麻将那人解决了,她们是过不去了。”
舍烟波抖着身体靠近沈恃青小声吐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死了的原因,总感觉这个副本鬼气森森的。”
沈恃青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副本从她们进来开始看见的景象就透露出一股衰败的感觉,阴沉沉的,连带着影响了她们的心情。
麻将不得不打。
沈恃青带着几人往拐角处摸去,铁门后头露出一双浑浊的,带着恶意的眼睛。
“咯吱咯吱。”破旧的铁门打开,除了站在门口的老太,里头的麻将桌上还坐着两人。
三缺一。
这打麻将瘾是有多大,三缺一还缺出执念来了,路过就拦下。
沈恃青摆了摆手:“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见沈恃青老实跟她进了房间,门口的老太露出一个笑,然后当着舍烟波等人的面关上了铁门。
见沈恃青坐下,剩下两人凉飕飕道:“你赢了我们一局就可以下场了。”
沈恃青挑眉:“输了呢?”
门口的老太慢慢悠悠坐下,闻言露出一口坏牙:“输一次,拿你身上一块部位来抵吧。”
其余两人嗤嗤笑着,年纪也都不小了,眼尾炸开了烟花似的褶子。
沈恃青暗道:“这个年纪的,好打麻将的老年人,其技术堪称登峰造极。”
果不其然,一开局,对面三人就像串通一气了似的,互相换牌,你吃我,我碰你。
沈恃青又正好是第四个打牌的,还没到她,前面三人的牌都要下定了。
沈恃青看了一眼她的上家,直言道:“我要一饼。”
那老头闻言嗤了她一声:“你说要,我就给啊?”
沈恃青看着他,上手就给了他一拳,手臂上带了鳞片,给人一下从牌桌上一拳打到了墙上,老人家身板脆得很,老胳膊老腿断了一地。
那老头腿一弯,人就往地上一倒,嘴里念叨着:“打人了!打人了!”
动作熟练,甚至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都不影响他发挥,一看就是碰瓷好手。
沈恃青揪着他的衣领带起来笑道:“你还当这是法制社会呢?嚎这么起劲。”
老头气的眼睛都瞪大了,剩下一只手哆哆嗦嗦指着她,似乎很是生气:“你打人就算了怎么还抢台词呢?”
这句话应该是他们三个老牌友在成功赢了后,从其他可怜人身上剥去新鲜的肢体,遭对方控诉时说的话,今天怎么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
【我咧个经典反客为主。】
【“只要我足够反派,反派就伤不了我分毫。”】
沈恃青懒得跟他们废话,又道:“我要一饼。”
老头捂着自己的断胳膊断腿,才给沈恃青打了张一饼。
沈恃青的牌很差,从隔壁三人组那薅了两轮了还没下定。
气的之前门口的老太忍不了了:“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
【嘿,牌技遭人嫌弃了吧。】
【代入老太,对方武力超群,牌技顶差也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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