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接着就听到屋里传来侯夫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景阳侯将鞋穿上,赶紧去拍门。

“夫人你别哭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行吗?”

“你都往那肮脏的烟花之地跑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阳候反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叹了一口气,一脸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真的感觉身心疲惫。

“夫人,我真的很累,你要是愿意听解释,就把门打开。

要是你现在不愿听,那等过几天我忙完了,再慢慢给你解释。

总之,我没有做对不起你,对不起家庭的事情。”

等了半天,侯夫人都没有开门,景阳候准备转身去睡书房了,房门意外的开了。

侯夫人想起了左子萱说的,男人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女人哄的,这才将门打开。

要是按她以前的性子,肯定要与景阳侯先冷战半个月,再来慢慢听解释。

景阳候推门进去,看到侯夫人坐在圆桌边上,拿着手帕抹眼泪。

一想到她一会不听解释,无理取闹的样子,就觉得心好累。

他走过去,将凳子放在侯夫人的身边,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拭眼泪。

“不哭了啊!

你要生气以前,能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要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岂不是白生气了?还将气坏了身子,那多不值当?”

侯夫人不说话,但也没有闹腾。

“我今天是去了红满楼不假,但我是为了最近那贪污案,追踪朝廷的官员,才去了那里。

为了掩人耳目,我和韩将军的确叫了舞娘跳舞,但我们绝对没有叫陪酒的姑娘。

我给你发誓,我们真的除了看歌舞,什么都没有做。”

侯夫人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的问道:

“真的?”

“如有一句假话,天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侯夫人一把捂住嘴。

“行吧,这次我相信你!”

这倒是让景阳侯有些意外,几十年了,两人闹矛盾,第一次这么快就将人给哄好了。

侯夫人伸手抚摸景阳侯的脸,见他一脸的疲惫,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几十年了,她当真从来没有留意过他苦不苦,累不累。

不高兴了,十天半个月不搭理他,那都是家常便饭。

现在看到他眼角的皱纹和两鬓若隐若现的白发,很是心疼。

“这些年你为了这个家,辛苦了。”

景阳候差点儿要被惊掉下巴,这还是他那蛮不讲理的老妻?

这……

这莫不是被人悄悄的给换掉了吧?

但想到先前自己被踢下床的熟悉感,立刻就否认了被掉包的猜测。

“夫人,为了你和儿子,再苦再累我心甘如怡。”

景阳侯将侯夫人的手放在手心。

侯夫人面上难得的浮现一抹娇羞。

看得景阳侯全身热血沸腾,他多少年没见到过夫人这一副小女人家的姿态了?

生孩子前?

新婚夜?

订婚时?

总之,很久很久了……

他弯腰将侯夫人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到床上,拉开她腰间的活结。

外面的亵衣脱下,景阳侯差点被那股邪火给烧化了。

“夫人,这……,这……”

“夫君,你,你流鼻血了……”

景阳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湿乎乎的鼻子,抓起从侯夫人身上扒下来的亵衣,胡乱的擦了一下。

他盯着侯夫人,咽了咽口水,气息紊乱的道:“夫人,为夫火有点儿重,只有你方能治愈。”

折腾了大半夜,哪里还有什么疲惫的?

第二天一早,景阳侯起床,侯夫人难得的起来帮他穿官服,亲自将人送上马车。

侯夫人的这一波操作,简直是把景阳侯整得云里雾里的。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现在的侯夫人,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晚上,景阳候忙完公务回府,侯夫人已经早早的等在府门口了。

见人回来了,赶紧迎了上去。

“忙了一天,辛苦了,赶紧洗个手吃饭吧。”

景阳候简直是受宠若惊,几十年了,他还第一次享受贤妻的待遇。

他担心这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倒是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但接连几天,侯夫人都是一如既往的贴心,让他确定,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了。

重点是,他感觉夫妻俩比年轻的时候更加和谐,侯夫人看上去也如同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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