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断山！
答案也呼之欲出，这里即是荒尘界。
心中一时间也有些沉默，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再回到这里。
只是此时已在山的另一侧。
很快到了山脚下，我感受到体内的法力流动开始变得缓慢。
心中多了些许的警惕和疑惑。
上一世登山之时，
是等到彻底踏上去的那一瞬间才会丧失全身法力。
可现如今，在这山的另一侧。
分明还隔着一段距离，体内的灵力却已经陷入了一定程度的凝滞。
“什么药材，还要来天断山上采摘。”我询问。
“天断山？”老人微愣，旋即恍然，开口解释道，“一株普通至极的望阳草罢了。这草向阳而生，随处可见。”
“只是在这山上，光线更好，年份更远，药性也更好罢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现在还没彻底登山，体内法力就开始了运转不畅。
而等我真正踏上去，不仅是法力，即使是生机都会消逝。
届时，是否还有能力自保，可就两说了。
但这老人似乎并不在意，且始终走在我前面。
我停下脚步，望着他一步步靠近，直到彻底踏了上去。
然而老人只是身体一顿，便恢复了正常，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我有些狐疑，看着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真敢踏上去啊。
这不是寻着早死吗？
但既来之则安之，他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也紧跟其后踏了上去。
在踏上去的那一刻，一股奇怪的力量开始滋生。
我突然有些烦躁。
“静心凝神，这座山会逐步吞噬你的理智，直到最后沦为杀戮的机器。”
吞噬理智？不是失去生机？
我好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只是为什么天断山的两侧，会存在这种差异？
这个老头怎么现在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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