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轩在玥都呆得非常开心,然而在三天后他收到来信,说让他回京。当晚他便收拾了行李。

翌日不到卯时,他便动身离开了。

当天大雨倾盆,他从官道离开就快要出落日峡谷时,车夫眯着眼问道:“少爷.路边躺着一个人,我们要救吗?”他本意是不想救,但出于好心他道:“救吧!”

车夫将马车停下,迅速跑到路边将那个人给拉上了马车。随后便快马加鞭地回到尚书府。一下马车他便立即将那人抱回了辰轩院。刚将他放到床榻上,落便带着罗府医过来了。

那罗府医把了把那人的脉,又看了看那人的伤势,摇了摇头道:“少爷,那少年的伤势除了那羽箭,其它的伤老朽还是有能力的。”他焦急地说道:“那你先开药方吧。”

他边写药方边道:“少爷那位少年身上的羽箭插得太深,老朽无能为力,或许这伤只有神医偃月能治。”司鹤轩知道那神医在摄政王府便吩咐落“落你留下来待罗府医写过药方后,你便去抓药,让他给那人涂抹一些治外伤的.我现在去找那神医。”

说罢他便快步离开,只留下了罗府医和落。罗府医在司鹤轩说话间便写完了药方,他将药方递给落。落接过药方便去药房抓药了。

摄政王府门口,侍卫看出了来人是谁便没有阻拦。他便跑进摄政王府,他准备直接去找偃月的,可突然想起来他自己并不知道偃月住在哪个院子,便又快步走到书房,不等玄天通报他便直接闯了进去。

叶凌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司鹤轩.皱着眉道:“何事?”他喘着气道:“霄偃月住哪儿啊?我想让他帮我救个人。”他皱着眉接着问道:“救谁?”他的这个问题让司鹤轩瞬间呆住了,那个人还在昏迷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他吱吱唔唔道:“我.我也不知道。”

叶凌霄放下了手中的事.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和你一起去吧!”他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跟着叶凌霄离开书房,但他发现并不是去找偃月而是离开王府。他急道:“霄不是去找偃月的吗?为什么要离开王府?”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走着。

到了马车旁,他叫了自己的暗卫“浔你去将偃月带到尚书府的辰轩院。”浔刚出现不久便立马赶往皖梧居直接拉着偃月离开王府。偃月一脸懵地看着浔“浔你这是干什么?”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拉着他一直走。

马车停在了尚书府门口,正巧这时浔拉着偃月到了尚书府。偃月看着叶凌霄抱怨道:“霄你这暗卫什么意思?他二话没说就拉着我来到了尚书府。”他只听着他的抱怨,并没有理会他。

他抬脚走进尚书府,司博言和他的夫人接到了叶凌霄来的消息,便赶忙出来,正欲行礼,他直接对那二位道:“不必行礼。”接着便和司鹤轩并带着偃月一起赶往了辰轩院。只留下司博言和他夫人在风中凌乱。

他们赶到辰轩院内,罗府医用药涂抹完后,只留下涂抹外伤的药。叶凌霄带着偃月走进屋内,他看到床上的人后脸色顿然一沉道:“你给他治那羽箭的伤,我去外面等。”说完便走,只留偃月一脸懵地看着他离开。不久他回过神开始给床上那人治伤。

叶凌霄出去后,司鹤轩看着他的脸色,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地问道:“霄,那个人没事吧?”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知道屋里的那人是谁吗?”他摇摇头。

叶凌霄叹了口气道:“那人名叫晏轩冕,是暮月谷谷主。”他没有说话,叶凌霄又接着说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想法救得力的他,但你要记住如果他日后威胁到了你的生命,不要心软该杀就杀。”他说完了,而司鹤轩仍旧一声不吭。

四个时辰后,偃月从屋内出来,司鹤轩连忙上前问道:“偃月,那人怎么样了。”他看了看叶凌霄后说道:“他已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记着伤口不要碰水就行。哦.对了我看过你府的府医留下的治外伤的药,也可用于治疗箭伤。”他听完后转头对叶凌霄道:“麻烦你了霄,为了帮我浪费了你一些时间。”

叶凌霄没有说话,但一旁的偃月就不乐意了“司鹤轩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给他治得伤,你为何要对霄说。”司鹤轩反问道:“难道你不是他的下属吗?”他哑口无言只能闷哼一声,走到了叶凌霄的身旁。

随后他们便离开了。而司鹤轩在叶凌霄等人离开后,便急忙进了屋。他看着床上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日后晏轩冕悠悠转醒,但他的伤并有完全好。这时恰巧司鹤轩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他看到他醒了不免有些惊讶“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吗?”他轻声说道:“没有什么不适。”他发现他的嗓子由于长时间未喝水,而变得沙哑。他便连忙将药碗放下,给他倒了杯水。

晏轩冕喝完水后,他感激道:“多谢你救了我。”他摆摆手道:“不必谢,我也是出于好心,先把药喝了吧。”司鹤轩看着他把药喝完后,便离开了。

在司鹤轩的悉心照顾下,他的伤势也渐渐地恢复了。五日后晏轩冕的伤彻底恢复了。他拱手道:“在下名叫晏轩冕,多谢恩人这么多天的照顾。”

他不好意思道:“其实也没什么。…”他还没说完,就被晏轩冕打断了“不知恩人可否告诉在下恩人你的名字。”他爽快道:“当然可以,我叫司鹤轩。”晏轩冕喃喃道:“司鹤轩,真是个好名字。”

过了许久,晏轩冕大概是脑子抽了“恩人救了在下,又照顾在下,如此恩情,在下无以为报,不如在下以身相许可好?”

他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你不必报恩。既然你的伤好了,便赶快离开吧!”说罢转身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司鹤轩都躲着他。他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便主动去找了司鹤轩,他看到他走过来便要离开,但他叫住了他“恩人,留步在下有话要对恩人说。”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晏轩冕。

他看着他道:“在下可以留在恩人身边当三年侍卫,三年后在下自行离开,只求恩人在此期间不要赶在下走。”他听他说得也对,毕竟他身边只有落一人,他总不可能一直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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