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放在胳膊上,静静的说:

“你们若伤她一分,我就这样还她一分。”

说罢,在自己胳膊上狠狠的划了一道。

看见血的那一刹那,父母慌了,妻子傻眼了,她所谓的争取还有意义吗?

他母亲赶紧取出医药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催促儿子去医院。

文清被血液刺激的呆呆愣住,怎么也动弹不了。

当即老母亲说:

“老头子,你陪军子去,我在家里陪文清,还有俩孩子呢!”

“行。走了,臭小子。”

爷俩在推推搡搡中,打了出租车。

“儿子,你……可以爱上别的女人,可是你这丧心病狂的样子,着实让人更加讨厌,还有……那个……女的。”

在出租车上,老头子看着如此决绝的儿子,忍不住再唠叨两句。

可是儿子一句也不说话,一路沉默。

到了医院,人家给缝了两针。

郝艳军吊着胳膊,坐在医院的长廊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匆匆的步伐,恨不得与地面擦出火花,直接起飞的人们,都在与困难战斗。

病痛,高额医疗费用,从来都不是绊住人们的借口,更不是人们放弃美好生活的理由。

所以呢?

“爸,我知道提离婚,给现在的家庭带来的冲击与伤害,这些年,我和文清渐行渐远,难得遇到了那么一个人,我不想错过。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明天和意外说不定哪个先来,那我为什么不能在当下过我想过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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