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会引发干旱的鬼。”
“就这……?不要在这敷衍本小姐啊喂!讲详细些!”
“我想,知道这个概念就足够你们理解接下来的碑文了,一次性吸收太多细微的部分反而会影响思考。”
壁画是连环画,每一面一副,无法判断顺序。
我们看的第一幅上面的内容是――首先是一连串的字符。
“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五行轮回。”
一座山被……不,应该是从天而降砸在了什么东西上,下面是一个看着有些诡异的图案。
旁边的五行图上(如果这五个东西的站位真的是按五行来的话)金元素的对应位置上是一只雌性姬蜂,土元素的对应位置上是像有前爪的鸟,但口部不是喙而是前吻。
木是可有许多垂直的树,可能是杨树。
水是一只螃蟹。
火……是一个倒三角形的不明物品。
有点迷惑,那下一张是什么……我是说,下一幅是什么?
“诶――!先等一下,别换啊,不应该先解读这东西的意思,然后各种听着就觉得特别专业的名词往上面塞,接着是……”
“我真不应该给你这么多小说的,青咏。之后我会想办法给你找一些另外的娱乐方式,但是现在我请求你别打断我的思路,谢谢。”
第二幅的画面是一个很复杂的图案,六芒星外包一个圆形,边缘处进行了延伸,每一边都是单独的一个分支图案和注释。
而那些分支图案,其中的一部分在发光――没有发光的图案以及一旁的注视都连带着十分模糊,就像蒙了一层雾。
这似乎是具象化后我的梦中唯一模糊的地方了,还有那些注释,我看不懂。
那不属于任何我见过的文字类型(以塔利墨同样不认识),更别提翻译了。
“你们能看懂这种文字吗?”
“你刚刚不是自己就能翻译吗?”
“又不是同一种文字,刚才那段是甲骨文,但这种……我就没见。不是任何一种主流语言,我甚至说不上来是不是语言。”
我的目光扫过了另外几人,除了青咏没有任何一人回应我,大概是如我所料的没人知道。
咔嚓。
特维尔给这幅画拍了个照,接着我们跳到了第三幅画上。
两个漩涡分别在两边,一些小点(以塔利墨觉得那是星星)分别被两个漩涡吸引,漩涡的中心处则画上了六芒星。
解除掉这个投影装置将其归还给特维尔,我看到他的眼神有着愤怒,也就放弃了追问,而是开始思考我梦中的潜意识在表述一个怎样的故事。
六芒星在一定程度上让我想到了魔法,尽管我本人无法理解魔法这一概念的存在,但我本人并不排斥魔法。
五行和魔法,还有那段奇怪的描述――如果是刚才施耐德说的封存,那为什么这里如此空旷还要分别用两种文字记述信息?这实际上并不能起到避免信息被人发现的作用。
梦啊,很奇妙吧?
将耳坠挂回耳朵上,特维尔进行了长达十秒的深呼吸,然后再次用耳坠开启了投影。
和刚才一样的场景……只是,多了一只体型十分庞大的螃蟹。
青铜石碑老旧了许多,上面还绑了许多已经腐蚀的锁链,相对而言光线也要暗淡一些。
除了一些地方有十分细微的差异,大致结构一致。
等一等,仔细看的话,好像石碑上的壁画完全是糊的,一点儿也看不清。
“这是我八年前在郊区的一片山洞中见到的东西,当时只有我和莱娜在场(莱娜是一名特色级收尾人,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们介绍),虽然当时她因为一些意外的小情况被迫罢工了……”
“请最优秀的一届收尾人耗费那么一点点口舌解释一下,‘被迫罢工’是指?”
“就是晕了,这不是为了说的文雅一点吗?你想听意义让立格给你解释好了,别烦我。总之就是当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这处景色,但为了安全考虑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撤了。但是……立格你的记忆中这个地方怎么会如此清晰?”
“阴阳、五行……这些都只是很常见的元素,也许只是我听了你的描述后潜意识中有了一定的改变,然后巧合的重合上了。”
特维尔的语速加快了,声音也变得大了些。
他真的很在意这事儿吗?
“那我见到的‘你’是什么?你想说这也是巧合吗?!”
“特维尔,你先深呼吸几轮……对,就是这样,是不是大脑清醒一些了?
你得知道,我的长相很大众,如果想的话是能找出一大堆看起来和我很像的人。
我认为就是这么巧,另外关于你说的声音部分,你得明白记住一道声音远比记住一串字符难。你自己说的,八年前,也许你记忆中的声音早已被另一道声音顶掉了……也就是我的声音。”
特维尔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几秒,从兜中取出水壶的同时小跑着奔向门外,看来是想出去静一静。
茶几上摆着几张照片,是灯塔事务所的那几位(才刚刚拿出来的),我大概明白青咏他们刚才是在聊什么了。
希望他们还没有做出冲动的决定,施耐德和青咏,如果只是他们两个在讨论的话,我总觉得已经猜出他们准备怎么执行计划了。
……嗯,先等我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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