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月约快要发疯了,那她到底是谁啊?
“你连我的脸都不记得了吗?明明我们几天前才见过面的啊。”
她有些不满的说着,将自己身后的兜帽带上,遮住自己的一只眼睛。
“!”
这下月约认出来了。
“你是几天前在游乐园的那个……”
“没错,我是,还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吗?”
月约再次端详她的脸,卷曲的头发被兜帽收拢,挡住了她线条刚硬的脸庞,双眼下方几颗雀斑俏皮地点缀,为她的外貌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韵味。
“你怎么会在医院?”
月约不解,睁开眼后,看见的偏偏是一个绝对不会想到的人。
她收回月约手上的镜子。“托你们的福,自从游乐园回来后,我哥哥的情况越来越不稳定了,有时候能正常的说话,有时候却又无意义的叫啊哭啊,害得我晚上睡不着觉。”
她呼出一口气:“我经常要带着哥哥来到这家医院看病……今天也一样,我请假准备带着哥哥去医院,结果在路上碰到了假面骑士打架……真倒霉,看到那个和怪物没什么区别的假面骑士后,我的哥哥当场就犯病了,在地上晕倒了。”
她指着月约旁边的床位,她的哥哥仰面朝天躺在那里。
“好不容易把他带到车上,本来想一走了之的,没想到有个大叔硬要拉着我,让我把你先带到医院。就是这样。”
月约,不是那天,她哥哥也不会不稳定,她可能不会在今天,然后又遇上月约,这巧合真是啊。
“你欠了我很多东西呢。”
突然,爬到月约的床上,拿着月约身上的被子,捂在月约的头上。
“一个人活着就已经够累了,还要加上无意义的负担,这是为什么啊……”
月约在被子里不断挣扎,却被她死死的捂住,不让挣脱。
标记的消退令月约的力量也下降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她毫无还手之力。
“好了,差不多了。”
她松开了被子,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三秒。
憋红的脸,还有残余的恐惧留在上面。
“看到你这个表情,我的心里也平衡了些呢。”
她从旁边拿起镜子,跟月约招手。
另一边
“你好,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
“你好?”
护士小心的询问那个小孩,结果换来的只是无言的回应。
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消毒水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
克理坐在大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手上是半满的水杯。他的头发凌乱,脸上布满了疲惫的痕迹,眼睛布满血丝。
见到没有回应,护士摇头,然后离开了。
克理的家族再次派出一人前来探望他,送来了不少安慰品。他们已经知道明道被偷袭死亡的消息了。
“主家很生气,之后他们会派出强者,前去通缉叛宗之人。”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对着克理说话,他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愤愤的对克理说。
“你的任务没有变化,依旧是待在此处,就算失去了明道,你也要坚持下去。”
这根本算不上安慰。
“明道叔……”
不能闭眼,一闭眼,明道叔的死相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个不明所以又无助的眼神……那个满怀绝望的颜色……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体上。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对生命的无常,失去。然而,这种愤怒却又如此无力,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任何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如果那时候我能……”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亲手诛杀那个叛徒……那个杀了明道叔的人。
哪怕他们流着同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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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兽盘踞之城的最深处……
这座房间金碧辉煌,琉璃瓦在蓝火下熠熠生辉,但它的周围却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宫殿内,阴森的走廊上挂着一幅幅古老的画像,画中人眼神空洞,仿佛能窥视人的灵魂。
在这座宫殿的一个幽暗房间里,两位梦兽正在对话。一个对着另一个下跪。
一位英俊的中年,他的眼神深邃,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它的名字是布洛德·沙肯。另一个年纪较轻,他的面容俊美,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忧郁,它的名字是布洛德·贝格·索夫。
“大人。”那个年轻的吸血鬼单膝下跪,眼神流露出服从。
“你做的很好,那个城市的洞已经被你开凿了,相比到时候一定会有许多人死亡。”
布洛德·沙肯抚摸着自己右手的扶手,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我做的对嘛?”
布洛德·贝格·索夫有些犹豫。再次发问。
“我的儿子,你做的非常对。”
“受缚者重新行动了,她们不仅击败了,而且对你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啊。”
他变换了脚的位置,把手撑到另一边。
“让提前出动,让月光骑士折戟于外,还让她洞悉了我们家族的秘密……”
“但是你不敢出动,因为你害怕她手上的情感凝华会害了你,对吧?”
布洛德·贝格·索夫想起事情
“但是,有一个办法可以,那就是杀了我。”
吸血鬼发出了急转直下的发言,墙上的油画无情的看着它们。
“只要杀了我,你的安眠值就能提升,”
“大人永远那么洞察呢。”言尽于此,年轻的吸血鬼也不装了,他一甩袍子,拿出木质扶手的银剑。
本就有所打算,见沙肯直接点出,那它也不装了,银剑直指吸血鬼的喉咙。
“那么,就请父亲将您的鲜血赏赐给我。”
年老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孩子,看来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继承我们的家族了。”
蓝火晃了一阵,房间里突然变黑了,一会后幽蓝的火焰重新燃起。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银剑,剑刃上还残留着父亲的鲜血。
“血亲相残,这就是吾等宿命……”
吸血鬼之父的肚子上飘荡着阵阵白气,是银剑。它灼烤着吸血鬼的身体。但是,他仍然在说着话。
吸血鬼之子忧郁的看着银剑上的鲜血,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迷你棺材。
棺材吸了血,散发出阴暗的气质,里头似乎有活物在微微颤动。
“即使拥有着永恒的生命和不死之身,但却无法摆脱命运的枷锁吗……”
棺材猛然变大,吸血鬼之父的身体被吸入其中,然后飘向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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