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话音的落下。
原本还跟木头一样坐在原地没有动静的刃张了张嘴,有些慢半拍的说了一句……
“…你回来了。”
也就单纯跟乐言的话复读了一遍。
但还好,乐言早就习惯刃这种回应方式。
反正在他面前的刃总是这样。
乐言点了点头,把房门主动打开,又很自然的走了过去坐到了刃的旁边。
“不打算出去坐一坐吗?经常一个人在房间也挺无聊的。”
“没有必要。”
“是吗?”乐言看着他。
“说起来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啊……该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又割了自己吧。”
刃沉默了一下,随后无比果断的说:“没有。”
“你的沉默很可疑哦。”乐言撇撇嘴。
算了,以刃的性格来说,估计也不太愿意说。
乐言想了想银狼刚刚说了一大堆话,又看着刃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沉默的样子。
光看这毫无变化的表面,乐言倒是没觉得刃有银狼说的那么想他。
但……
没有过多纠结的、他用手戳了戳刃,又对其说:“你去洗个澡呗,身上血腥味还是挺重的。”
刃看着乐言,乐言则还在说:“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我们出去走一走。”
“不必,我并没有什么想出去的想法。”
“是吗?”乐言不置可否。
“你就当我想跟你出去玩嘛,这总可以了吧?”
“……在罗浮,还没有在那里玩够吗?”刃问。
“这个跟这个是两码事。”
一边说着,乐言主动站起身来就开始推刃准备让人去浴室。
刃却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
乐言就干脆直接冲进浴室,很自然的开始先放水,然后又很自然的准备上手开始扒刃的衣服。
过于自然和迅速的举动,让刃第一反应是伸出手阻拦试图想保住自己的自己,但又在乐言明显有些用力,死都要脱的动作中软了手。
刃好像在乐言面前,总是做不出太强烈的反抗举动。
所以也只能任由着乐言把他衣服扒了个干净,又用手摸索的下巴,看着刃身上明显新添的伤痕。
“我感觉你上次这好像没有伤……”
以刃的恢复能力来讲。
造成的伤总是很快能恢复。
可尽管如此,在长年累月不断对自己的伤害,终究是给身体带来一些无法磨灭的印记。
过于健硕的身材上总是点缀着很多伤痕,手腕上乐言也看到绷带下微微有点血迹。
“……骗子。”乐言小声嘟囔了一句。
换来刃身体有些微微僵硬住,说不出什么话。
横竖也是两个大男人,以前刃也不是没干过把乐言从水里拎起来的举动。
乐言干脆把这人压在浴室洗了好久的澡,把一身血腥味全都洗了个干净,又顺手给刃打理了一下过长的头发。
因为刃不是很在意打理自己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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