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从一开始敌人就不在屋内,而是利用上下楼层的观测先后性以及电视机来营造一个敌在屋内的假象,那么一切都合理了!

这顿打,我服!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的清脆凌厉的声音,穿过了我的耳朵。我的内心坦然接受了此般母爱的关怀,至于痛不痛的,只需要对比一下阿芙罗的母亲,似乎一下子就释怀了,好像也不是那么痛嘛~

“锵锵!”

那尖锐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旋即响起一声响亮的礼炮声,数条斑斓的彩绳以及镀金屑在我的额头上飞旋,慢悠悠地坠落下来。

方才悬在心中的石头一瞬间也随之落下,我长舒了一口气。

“在军队里可不能打这种小心思哦!但是你的第一反应是对的,被军官抓住了应当第一时间停止一切行动,并且乖乖接受惩罚。”

说完,老妈便把我狠狠地圈在了怀里。

“虽然感觉没什么悬念,但是能进去参军,老妈还是要给你个大大的亲亲奖励你!”

“妈,我觉得还是.....”

还没等我说完,我的额头就被印上了一个唇印。根据我的观察,似乎还是超级廉价的默克夫口红。

这一夜算不上惊喜也算不上无聊,发生的种种事情让我躺在床上陷入了一个不欢不闷的精神状态。回想起刚开始萌生参军想法的时候,那股热血澎湃似乎只是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形容词,很难做到与当时的自己共情。墙上张贴的各种军事海报以及卡利耶娜·艾弗迪夫人在演讲时的剪报,似乎很难再像当时那样激励我从军的内心。当然,如果换作是阿芙罗肯定不会这么觉得。

从军就在眼前,但是当下比从军更重要的,是好好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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