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堂审。
柳首辅没有出席。
估计是丢不起脸面。
李氏的三个儿女也没到场，可能是被柳首辅禁足在府中。
柳茹石乔庄打扮了一番，换了男装，扮做百姓，偷偷到了堂审现场。
刚去，便瞧见了两个妇人跪在堂下，而李氏被扣押在她们旁边，离了一丈左右。
不是说有一个妇人被逼做了娼*妓吗？莫不是其中一位？
柳茹石悄不作声，默默地站在人群里。
她倒是瞧清了那两个妇人的模样，一个瞅着市井谄媚，另一个看起来有些胆怯。
虽说如此，可这两位妇人的容貌却极佳。
妇人见官爷高座，忙恭敬磕头。
余少卿不多言，让她们直接说为何状告李氏。
那市井谄媚的妇人先开口，“......若不是这般，小妇人我又如何会被逼进青楼。”
她哽咽着说了状子上的事实，又哀怜着自己的不幸，令在场的百姓皆是唏嘘。
可恶的官家夫人，就算是首辅夫人又如何，也不能罔顾他人性命。
这和官场上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顿时，整个在场的百姓，都一边倒，纷纷指责李氏的不是。
李氏气得咬牙切齿，自然是直喊冤枉。
市井妇人说完，那位胆怯的小妇人也开了口，她声不大，却是声泪俱下，那一抽一顿的哽咽，更是可怜。
百姓瞬间炸开了锅，纷纷要求大理寺一定要严惩李氏，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柳茹石站在人群里，倒是没有激动，特别是瞧那胆怯的小妇人说话口齿伶俐，忍不住被她多看了几眼。
若说李氏冤枉，她倒是不觉得，可这两个妇人，倒是有些奇怪。
堂审不能马上有结果，再者，李氏毕竟是官家夫人，余少卿须得进宫禀明皇上，再做定夺。
皇上当日唤了柳首辅进宫，不知二人说了什么。
等柳首辅回来的时候，听闻吩咐管家，次日一早去接夫人回府。
次日，不等管家出门，大理寺又派人传来了新消息。
李氏昨夜昏倒，被衙医诊出了喜脉。
柳首辅怔愣，久久没有回应。
管家以为柳首辅是被惊喜到，忙安排马车出府去大理寺接人。
柳茹石回了自个儿院落，奶嬷嬷悄声问，“要不要将李氏和她那位路表哥的私情，捅咕给老爷知道？”
柳茹石点了点头，叮嘱她，“不用自己动手，最好是透露给秀姨娘。”
奶嬷嬷应下。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