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也会喜欢,要试试吗?

她紧紧盯着我的脸,眼神中有某种异样的情愫,让我有点抵触。

我并不喜欢喝酒,谢谢。

他们又想让我表演一下弓术,我盛情难却,最后还是稍稍展示了一下。

这时斯兰他们刚好回来了。

莉卡一看见我拉弓就是嘎嘎一顿乱夸,让我莫名得有点心虚。斯兰也是,说我很有精神,总觉得话里有话,浑身有蚂蚁在爬。

我们在镇子上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去了。

对我而言雪漫城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在那里只会觉得压抑和疲惫。

随着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结束,气温开始回暖,冬天结束了。

大树节,对应的是这里的四月份。春雨替代冬雪缓慢降下,各种东西开始萌动起来。

随着春天的到来,莉卡变得愈发热情,时常给还在劳作的我送饭来。

某天我在林中狩猎,偶然路过一个小湖,便顺便清洗了一下身体。

力量的增长反射在肉体上,水面中倒映出的健硕肌肉一时间让我有点惊讶这竟是自己的身体。

在这样无忧的日子里,斯兰告诉我,莉卡的生日快到了。

莉卡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我想进城买点东西送给莉卡,所以到森林里猎了一头鹿,用斯兰的马驮着就上了路。

斯兰和我一起进城,他似乎刚好有点事。

我买了一个小巧的银质发饰,在酒馆里买了之前提到的蜜酒。

买卖的过程十分顺利,但在城里我听到一些传闻:城主老了。

几天后,莉卡的生日到了。我和斯兰准备了一个涂满了蜂蜜的蛋糕。

在我看来那个蛋糕的甜度多少有点酿人看,莉卡似乎很喜欢。

那晚我们四人在铁匠铺,斯兰和瓦格纳想方设法地灌我酒。

我也不出意外的醉得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头脑稍稍清醒时,发现正和莉卡一起倒在床上。

莉卡头上戴着我送的发卡,笑吟吟地说道,

喝醉了好乖啊,欺负你都不会反抗。

她欺负了我吗,没有记忆,头痛得很。

我啊,今天好高兴呢,蜂蜜甜甜的,蛋糕软软的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呢。

高兴就好,生日就要开心才行。

那些蜜酒你之前去城里就买了吧,既然藏起来不给我说。

说出来就没惊喜了嘛。这时我才发现莉卡身上的酒气也不小。

瓦格纳大叔和斯兰呢?

他们去斯兰家里继续喝去了。

莉卡静静地注视着我,酒精让我和她的脸都红得发烫。

只有我们俩个人哎,不做点什么吗?她凑过来,双臂环过我的颈后耳语道。

一股温馨的香气扑面而来,心跳很快,嗡嗡作响得静不下来。

缠绵中,她开口道:

我跟你讲讲我妈妈的事吧。

妈妈呀,是个大美女嘞。爸爸呀爱妈妈爱得不得了,死去活来的。

可妈妈有一种奇怪的病,家族遗传的。

无论男孩女孩在22岁的那年会突然患病死去。

妈妈就是那样,在我7岁那年,妈妈的妈妈也是那样,我或许也是那样。

但那样爸爸太可怜了,他一生都爱着妈妈没有再婚的打算。

如果我走了,他就只有一个人了。

但是我听说东洋人的血脉能让许多奇怪的遗传病断掉,如果是真的,那样生下来的孩子一定健康得不得了。

说不定就不会在22岁时死去,所以。

所以,你能帮帮我吗?

她解开上衣,体温和香气充斥了我的大脑。

我将手环过她的腰肢,感受她柔美的肉体。

心中有个小小的声音:

不是啊,莉卡,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喜欢我吗?难道,你想要的只是,只是东洋人的血吗。

不对啊,不是吧?

但我心里藏匿的欲望已经被点燃了,像一只野兽一样侵略,占有了她。

她大声呻吟,紧紧抱住我,指甲嵌进我后背的皮肤。

直至冲动被一股脑地导入少女的身体,躁动的神经才逐渐平静下来。

月光轻柔地洒落下来,借着月色我才看清她眼角的泪痕。

罪恶感涌上心头,血液从四肢抽离,直至这时我才俯下身去亲吻她有些颤抖的嘴唇。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正当我的眼泪快要落下时。

莉卡紧紧地拥抱了我,在耳畔低语道:

还有,我喜欢你哟,陆宁。

暖流终于回归我的身体,我用力地回抱她。

我也喜欢你,莉卡。

只能喜欢我一个人哦。

嗯,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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