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许卫国不明所以。
“嗨，你还真是个老土，互联网，懂不懂？”徐海嚷嚷道。
许卫国仍是一脸懵逼。沐小丰向他解释了互联网和QQ。
许卫国问道：“你也有QQ号码吗？”沐小丰点点头。
“回头我替你申请一个，以后方便联系。”徐海说着，又掏出一个BP机，丢给许卫国，说道：“这个先借你用，过完寒假再还我。”
“有事你来找我不就完了，为什么还要带个这玩意？”许卫国疑惑道，“回电话很贵的。”
“大哥，我很忙的。”徐海说道，“就算去找你，扑了个空咋办？”
……
决赛，完全放下心理包袱的许卫国大放异彩。
三个助攻，帮助二中以3:2战胜对手，获得了首届，也是最后一届“高官杯”中学足球赛初中组冠军。
同时，他还获得了决赛MVP、赛事MVP。
徐海以9粒进球拿下赛事金靴。
他俩第一次被称为“青山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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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训练结束后，许卫国兜里的BP机忽然震动起来，是徐海。
许卫国找了个公用电话刚拨通，里面就传来徐海焦急又兴奋的声音：“这周六，带上你的装备到市体育中心来。”
许卫国问道：“什么事？让我给你当外援？”
徐海说：“好事。这是一个全国性的青年留洋足球项目，周末在青山市选拔队员。”
许卫国说：“那要不少钱吧？”
徐海说：“完全免费！”
许卫国答应了。
这种青年培养项目已经有了成功的案例，最有名的就是「健力宝足球队」，带着巴西学成归来的光环，一下子6名球员进入国家队。
这次世界杯能成功出线，抽签当然是首功，但健力宝也贡献好几名主力，这个模式也就被很多人青睐。
……
这个被称之为「双人鱼」的项目，也是企业赞助，要在全国选拔23名16岁及以下球员，送往西班牙，进行为期三年的培训。
看上去，好像是「健力宝」模式的复刻，然而两者之间有本质的不同——「双人鱼」项目不招收各职业球队的梯队球员。
项目就像是专门为许卫国这样的民间「遗珠」开设的一样。
选拔的内容也很简单，体检、体测以及一场教学赛。
当许卫国把报名表交上去时，负责登记的人皱了一下眉：“14岁？有点太小了。”
不过看到许卫国的身高和体型，以及荣誉证书，也就没说什么。
当天的安排是，上午体测，下午教学赛。
体测的成绩出来，这个14岁的孩子立即成为选拔人员的焦点。
百米成绩11:06秒，12分钟跑3.6公里，百米折返跑3分45秒（1000米），原地起跳36厘米。
在青山市所有参加选拔人员中，遥遥领先。
选拔负责人拿着许卫国的简历和成绩单，不可思议地问道：“曾经入选过国少队，身体素质这么出色，还有丰富的比赛经验，竟然没被职业队挑走？”
项目的企业代表是一个干练的短发女子，她回答道：“唉，中国足球真的缺人才吗？老板做这个项目的初衷，就是在常规职业足球道路之外，寻找遗落在民间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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