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这不用去医院。”顾凡想跑到自己的书桌，拿了一片姨妈巾。
“给你。”
“这是什么？”
“姨妈巾啊。”顾凡想依旧茫然。
“这个怎么用？”
“你去医务室问问？”顾凡想说反话。
“好啊。”安瑾瑜停止抹眼泪。
医务室那个是老男人，还是算了吧，万一是猥琐男呢，可怕可怕，不能再思考了。
“这是女生特定的生理期，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我生来就没有见过妈妈。”安瑾瑜说道。
“哦…”顾凡想沉默了会儿。
“那你要不要去换一个呢？”
“怎么使用啊？”
“我们一起去厕所。”
“可是可是我怕死掉。”
“真没事啊，你看你这裙子都红了，我扶着你。”
“好吧，谢谢你。”
顾凡想扶着安瑾瑜，二人去厕所了。
“不是，你今年多大了？”
“15岁。”
“是周岁吗？”
“对的。”
“我提前上了学，比你们同届的小两岁。”
“哦，这样啊。”
“你真挺厉害的。”
“我也佩服我自己，居然没死掉，挺勇敢的。”
“………”顾凡想沉默着。
食堂——
“韩宇航，你为什么不和我坐在一起吃饭呢？”林星月问道。
“以后我要自己一个人吃饭。”
“这样会很奇怪的。”
“奇怪什么？顾凡想不也一个人吃饭吗？”
“你怎么又提她了？”
“好啦，我的意思是保持距离，在任何时候。”
“好吧。”林星月一脸伤心的转身离开，找王小波了。
学校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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