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震惊的看着殷玄,他怎么能这么做,那可是好几万人的性命,殷玄拍了拍沐临风的肩膀说:“当年离开王府时,王爷给我的命令,暗中调查平安州的官宦之家,然后便宜行事。”

沐临风不知道便宜行事,行的是什么事,殷玄单手捻了一个手势,沐临风才恍然大悟,颂王刚去阳城不久,从京城调了十几万两银子,几乎搬空了京城的产业,当时这批银子是送到了平安州。

殷玄笑着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妇人之仁,所以王爷才把你留在身边。”

沐临风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尴尬的说:“是吗!这些年你和王爷有书信来往吗?”

殷玄笑了笑说:“王爷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何必要什么书信来往。”

沐临风又问:“那平安州的战事,也是王爷的意思!”

殷玄说:“战争是要死人的,经历过战争,厌恶战争的人,才能成为天选之人,而经历了战争,提到战争热血澎湃的人,最后都会沦为垒垒白骨中的其中一个,太子、良王、包括王爷、还有你我,都没什么区别,我们只是这股乱流中,一颗不那么锋利的礁石而已,可是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想想看,如果我们也生活在官宦之家,我们也有疼爱我们的父母,那么我们就不会颠沛流离,就不会体验百味人生,只是胜利是需要代价的,这就是胜利的代价。”

沐临风不解的说:“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取得胜利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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